见他在笑着,没有再问野猫。
二花说:
“野猫,丫窝山开缝纫店,你给我们多宣传。”
“那是,别人说,野猫是喇叭,走到哪里哈哈哈。”
彭亮在这时看到野猫瞟了一眼三个姑娘。
他发现野猫虽不高不矮;有两颗大门牙,皮肤白,光亮亮的,说话牙齿外露。
但是,不失他秀气的模样。
头新理过,耳鬓是寸头,前额头发留的长。
笑起来耐看。
脚上是一双新布鞋,衣服、裤子都有补丁。
此人说话一套一套的。
这人的本事,全从他嘴里给张扬出来。
他这人的嘴巴是从不缺少快乐的。
队上有像他这样的人,在社员里像个演员,给大家带来许多笑声,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彭亮见到姑娘被他的话偷偷在笑。
野猫自我解释道:
“我李高松没人喊了,野猫倒把我喊出了名。”
他们在笑着,吕满香笑声最明显。
她似乎对野猫有了好奇,要么瞟他一眼。
笑声里,野猫对她们看去,随后转过头,欲认真看一眼吕满香,满香想问,却不便说出。
满香被他这么一看,反而羞了。
野猫正经起来:这些姑娘都不认识,不要乱随便。
野猫摸了摸头,自己笑了起来。
二花在踩着缝纫机说:
“留一天,明早回坪坝。”
野猫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三个姑娘见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们互递眼神,噗呲地笑着。
野猫不好意思地掩饰道:
“这笑声听起来怪顺耳的。”
彭亮说:
“姑娘家,整天一个笑。
男人的笑;多半是从‘女人’这两个字里笑出来的,因为男人嘴里常常要说女人。”
“因为,我们女人话多,男人的话全被我们女人说完了。
到男人那里只剩‘女人’两个字。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伍二花无话不说。
三个姑娘因为有她笑个不停。
彭亮在想:还好有伍二花在店里,否则,三个姑娘面对我这个师父,她们只有尊敬,她们的话会少之甚少,二花,成了她们中间的开心姐,她们学徒,不会觉得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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