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轻嗤一声:“说出来就不疼了吗?说出来就能好了吗?”
“可是我觉得说出来就没有那么疼了呀!”
上官浅说:
“小时候每次我摔伤了膝盖,我都会告诉我的娘亲疼,娘亲给我呼呼,我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能和小时候一样吗?小时候你说出来会让人觉得怜悯,大了,你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你软弱无能。”
“大人的世界,人们可以陪着一起欢笑,却很少有人能够陪着一起痛苦。”
“很少,又不是没有。”
上官浅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轻生说。
宫尚角说:“有吗?反正我没见过。
我只见过受伤的野兽,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上官浅伸出手缓缓划过宫尚角的脸庞:
“可是人不是野兽,怎么能相提并论?野兽没有心,人有啊!
我觉得如果有人相伴,那些黑暗的日子将会不再那么难熬。”
“如果可以,我愿意陪着宫二先生。”
宫尚角一下子拽住上官浅把她拽到自己的怀中:
“不是每个人都能温暖那颗心,有的人可能在心上划出一道伤口,你是哪一个?”
上官浅搂住宫尚角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是前一个,帮宫二先生温暖那颗心的。”
宫尚角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两下,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似乎比他一个人时,要温暖很多。
搂在上官浅腰上的那只手蓦然收紧,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了她的下巴:
“我会记住这句话,如果你敢骗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来,带着欲望。
上官浅愣了一瞬,开始回吻他。
他或许这一刻不是很温柔,但是上官浅觉得总有一天他会对她很温柔的。
乌黑狭小的空间中,仿佛一切都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上官浅趴在宫商角的怀中,小口的喘息着,而宫商角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明日去医馆拿药。”
上官浅看着自己的手:“不用了吧!”
“我不是说这个!”
宫尚角说:“你的身上很烫,不是正常的人体温,生病了吧?”
上官浅笑了,是那种真心实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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