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翎霜坐在床边,又诊了一回脉。
“没什么大碍,但也不可疏忽,这一月戒酒。”
在屋内灯光下,宫尚角这才注意到郑翎霜衣服上星星点点的,不是绣花,而是血迹。
“既然远徵没什么问题,翎霜就先回去休息吧。”
宫远徵显然也注意到了,还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
“我真的没事了,多谢翎霜。”
心里还想着“无名”
的事情,郑翎霜回去的路上走得慢了些。
还没到雾掩居,就听得一阵闹哄哄地,不知在搜查什么。
“听雨,这是怎么了?”
看着满院侍卫,郑翎霜疑惑问道。
“郑姑娘,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在长老院得知郑翎霜被黄玉侍卫带走的宫尚角有些着急:
“长老,翎霜身前血迹是她帮远徵治疗时沾染,医馆诸多医师看得清清楚楚。
她一进宫门就在帮远徵治疗,从未离开医馆一步。”
“那她离开医馆之后呢?从时间上来看,医馆到雾掩居,可用不了那么久。”
“对啊,宫门的侍卫也说她在春和镇行踪有异,不得不怀疑啊。”
花长老和雪长老都这么说,似乎毫无转圜之地。
直到一直没出声的月长老点出了被忽略的点:“事出紧急,但别忘了她是哪的人。”
被点醒的两位长老自然是赶忙通知侍卫放人。
郑翎霜对两位长老随之送来的赔罪礼物并不关心,自己虽然差点进了地牢,但比起被押去的上官浅,黄玉侍卫们只是跟在自己身后罢了。
今夜一事,倒是让她对“无名”
有了些猜想。
不过到底是两位长辈,为了让他们安心,她还是做全了礼数,表示自己半点不在意……才怪。
谁家对客人是把人往牢里送的啊!
她决定……酬劳翻倍!
宫家不是有不少珍稀药材吗,正好有些在浮屠谷不好生长,这次要把之后一年,不,三年的量都要够了。
次日,抱着这样的念头,郑翎霜来到议事厅,却听见宫尚角为上官浅解释。
她停在门口,听着里面宫尚角说“孤山派遗孤”
,心下微动。
她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去角宫找了宫远徵。
他果然在这里,换了件蓝白色的冬衣,显得人精神许多。
郑翎霜今日恰好也是穿了天水碧的衣服,外罩着白色的毛斗篷,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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