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天……不,小人马上就把违约金还给李震,望大人开恩。”
赵老板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隐晦的塞到男子手里。
男子并没有拒绝,“记住你的话。”
随后,所有禁卫军撤离了赵家。
赵老板瘫软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不停冒出来的冷汗,背后也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不敢再耽搁,拿了足够的银票便亲自前往李震的刻坊,本来想让下人送过去,但是一想到李震竟然能请动皇城的禁卫军,他就不敢再得罪李震了。
离开赵家后,那名禁卫军统领随手将赵老板贿赂他的银票递给身后的手下。
“拿去分了。”
二十名禁卫军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他们的头儿一直都很慷慨,有好东西从来不会亏待他们,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好东西是白花花的银子。
银票只有两百两,但是二十人平均也能分到十两,相当于他们两个月的工资,这银子得捂实了,不能让其他同僚知道,不然他们会眼红的。
赵家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
其他拖延偿还违约金的人一听说这件事顿时不敢再犹豫,当天就把违约金还给李震。
罗阳知道这件事后又打翻了一套茶具。
“看来你的计划没有用!”
江胜嘲笑道。
罗阳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落井下石,“那名禁卫军统领,他是谁?”
江胜道:“他叫龚云,一年前由郁伯飞推荐担任禁卫军的副统领,手底下有一支五百人的禁卫军,负责皇城的安危,是个很正直的人,据说他很受郁伯飞的信任。”
郁伯飞是郁皇贵妃的弟弟,也是郁家那位总督指挥使,如果是郁家的人就没什么好意外的,郁伯飞是三皇子一派,素来与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和。
“如果是三皇子,这件事就麻烦了。”
罗阳眼神阴郁,“先把这件事禀告主子。”
江胜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房间。
欠万两的赌客
客人的违约金虽然都追回来了,但是刻坊还是开不下去了。
没过多久,李震便关了那家刻坊,不过不是真的关闭,而是不再对外做买卖,因为安子然另外给他找了一处僻静又比较大的地方,刻坊里的工具都搬到了那里,工人也增加了十几个。
安子然把刻坊重新命名为纸牌刻坊。
这一仗虽然对李震的刻坊没有造成什么巨大的损失,但是后续相对麻烦了一些,因为君子城几家造纸作坊不再把官柬纸卖给他们。
不过安子然早已经想过这一层。
十万张官柬纸大约可以做一万八千多副纸牌,以作坊现在的速度,每天大概可以生产出两百副纸牌,因是纯手工,不像后世机器泛滥,所以每日生产的数量相对少许多。
至于官柬纸。
这个其实很好办。
既然那几家作坊不肯卖给他们,那么就去其他城买,罗阳的手伸得再长,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去哪个城买。
虽然会增加成本,但是目前只卖给买得起的人,价格就不用顾虑太多了,而且安子然也不打算一直使用官柬纸制作纸牌,他正在研究如何降低官柬纸的成本。
前世盛行的铜版纸在落后的古代根本不可能造得出来,他不是神人,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所以只是技术的问题就足以让他放弃这个方法。
官柬纸的价格之所以会那么高,其主要原因还是材料的问题。
作坊为了抬高官柬纸的价格,所用的材料全是用细竹料,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细竹料成分,虽然可能会影响到纸质,但是问题应该不大,后期会推广到百姓,对百姓而言,质量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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