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安点了点头,笑着嘟囔一声:“我就说这两人有猫腻”
过了会想起什么,皱眉挨近江渝耳边吼:“我说江渝,你可长点心吧!
人家都安排学生来照顾你了!
鞍前马后的还给你送早饭!
你怎么就不开开窍?”
一旁的凌焰:???送早饭?人家?安排?艹。
凌焰莫名窝火。
敢情他成了被安排的田螺姑娘。
这么想着,接下来看向喻呈安的眼神就很不友好了。
喻呈安压根没注意,继续冲神志晕乎的江渝吼。
江渝嫌他又烦又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猛推了下挨着叭叭个不停的喻呈安。
喻呈安没防备,被推得踉跄几步,靠上沙发,身子一歪就歪在了沙发上。
酒精后劲上脑,喻呈安扶着额头兀自念念叨叨,好久没缓过来。
这一推,反作用力直接把江渝送到凌焰身前。
脚下本就没力气,撞人怀里的瞬间,膝盖一松,差点跪地上。
凌焰头都大了,这一个两个的,搞什么啊!
平日里看着多严谨的一个人,这个时候跟小孩似的,推推搡搡。
凌焰轻嗤一笑,单手拎着江渝胳膊就要把人拉直,但江渝像是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
索性打横抱起。
凌焰没意识到这个行为有何不妥,当下只觉得无比方便。
但怀里的人忽然顿住了身子。
江渝虽是醉了,可最低限度的清醒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丝丝的。
于是,盯着凌焰胸膛几秒,江渝哭笑不得,轻声:“放我下来吧,不像样”
凌焰觉得这人事太多。
闻声也没看人,径自抱着江渝朝主卧走,冷哼:“我倒想放你下来,可你会走路吗?渝叔叔?”
渝叔叔三个字,从凌焰嘴里说出来,哪见什么长幼,全是欺上。
江渝听出了话外意思,努力凝神按了下眉心,面色恢复平静,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了。
再次回到这里,过往的很多事逐渐浮上上心头。
他的失败,无处不在的失败。
事业,婚姻,家庭江渝望着头顶发散的灯光,无声想了片刻,忽然生出一点嘲讽的意思。
前二十多年顺风顺水,临到这几年,真是越活越不像个人了。
凌焰把人安置在床上,左右瞧着,挠了挠后脑勺,对不知在想什么的江渝说道:“喂。
我走了。
你睡吧。”
江渝闭上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凌焰望着江渝,其实这个样子的江渝是他最熟悉的。
一如既往的冷漠强硬和拒人千里。
当然,如果忽略那些外在影响的话。
比如,酒精。
顶灯太亮,凌焰走过去关了,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光线虽然不是很足,江渝半边脸隐没在黑暗里,另一半边,倒显得格外清晰。
凌焰听说容易喝醉的人,脸也容易红。
但江渝似乎和一切常规常识逆向不谐。
江渝脸色过分白了。
不是大发慈悲无墙可撞。
凌焰深吸口气,站着没动。
主卧很大,配备独立卫浴。
躺在床上的江渝无声无息,一墙之隔也听不到门外那人的动静。
这样的安静,更加放大了凌焰的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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