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灵苦着脸,没头没脑地道。
颜罗王道:“当然是换了,你若病了,我可不照顾你。”
“你都病不着,我怎么可能生病?我今晚偏要湿着衣服睡觉,让你别瞧不起女人。”
霸灵赌起气来了。
颜罗王无奈,道:“随你怎样,我要睡了,明天起来还得给你作牛马的,我上辈子哪点欠你了?”
他裸着上身就躺在网藤上,从叶子泄露的月光有点幽然,或说凄凉。
霸灵不管颜罗王愿意不愿意,过来就趴躺在颜罗王身上,也许是一种习惯吧!
这段日子总习惯了颜罗王的胸膛,否则她就很难入睡。
颜罗王也习惯了她这种放浪的行为,谁叫她是老色狼的女儿呢?
夜安静了,人也沉睡。
颜罗王迷迷糊糊间听到一种痛苦的呻吟,就醒了。
呻吟是霸灵发出来的,月亮已经落下,颜罗王看不清楚霸灵的脸,却发觉霸灵的身体有点烫,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女人竟然发烧了,还说她不会生病?
这山湖虽有水,但夜深时,空气亦会降温,保不住温度的,她这一湿衣搭的,不生病才怪。
女人总是女人,不管有多强的武功,都抵不住一点小病的。
颜罗王砍柴很在行,可对病却无从入手了,想到今日镇上有个药店,可现在怎么去到那店呢?
他轻唤霸灵,呼唤一阵,霸灵醒来,病恹恹地道:“什么事情?”
“你病了。
。”
颜罗王简单地说了句。
“你真是老套,我怎么会病?”
霸灵又闭上了双眼。
颜罗王道:“你能不能够飞到山岸?”
“我为什么要飞?”
“因为如果我拖你过去的话,你的衣服又要湿了。”
“我要睡觉,你别吵我。
我又没病——”
“啪”
一声,颜罗王给了霸灵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道:“你他妈的给我醒醒,忍了你好久,不趁你病的时候打回你一两下,老子以后就没机会了。
给我飞过去,你他妈的总让老子烦,若非你是老色狼的女儿,早就劈了你。”
霸灵被打了个耳光,却不生气,反而道:“我忽然觉得你有点男子汉气概了。”
颜罗王见她无动于衷,心里光火,站起来取包狱背上,抱起她就从树上跳到湖里。
接着浮上来抽出嵌在树干上的巨斧,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拿着巨斧,向岸边游去。
到了岸上,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颜罗王就剥光她的衣服,害得鼻血又流,可他这次没有胡乱摸捏,直接给她换上干衣。
霸灵可能烧得迷糊,也可能不当颜罗王是男人,任颜罗王替她换衣。
一切就绪后,颜罗王抱着她上了马,把另外一匹马放了,就驱马回镇。
途中,窝在他怀里发抖的霸灵道:“黑鬼,你真的有点男子气概了。
你应该去做男艺的哩。”
“你病得真不轻!”
颜罗王吼叫一声,鞭马加速。
凭着记忆,回到镇里,寻到那间破药店,颜罗王猛敲那门,里面传来倦倦的声
,“这么晚了,谁还看病啊?把我们老夫妻的吵醒,可是不道德!”
一会,门开了,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头发花白的老者,他道:“孩子,你妻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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