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甚?有否骗我?还想匡我按手印!
换竹签把字拼出来。”
于是,她收到一封以竹签拼在布帛的承诺书,落款处“蔺稷”
二字也是拼粘出来的,至于她的名字,念在他认错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没让他再拼,而是她按了个手印,狠狠拍在他名字上。
后叠好收在竹筒中。
二人约好,七年为限,若隋棠二十五岁时,世间还无根治之药,便以针灸治疗。
许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时隔一月,竟在前日由董真于一本发黄破损的典籍发现了相关草药。
乃一味名叫川郁索的药,生长于鹳流湖君驰山上。
鹳流湖乃豫州地界,本就是蔺稷所辖,当下便派飞骑携同医者前往摘取。
而昨日,蔺稷又请留在司空府的医官给隋棠会诊。
她一月间安好无虞,若说神思心绪有何波动,大抵便是与他吵架时。
“你不气我,我便更好了。
一会若是诊出甚,归结根由全是司空大人之错。”
隋棠嫌频繁会诊麻烦,出言打趣蔺稷。
不想蔺稷认得诚恳又直接,“都是我的错。”
他说这话时,嗓音低沉喑哑,好似真的犯了错,愧意四起。
反让隋棠有些不好意思,哄道,“我玩笑的,不关三郎的事,三郎做得够好的了。”
“愣着作甚?”
她向他伸出手,如云广袖轻摆,人似一株雨后玉兰,纤细美丽,“扶我去正殿,莫让医官们久等。”
会诊,依旧是一切安好。
……
“好,好!
身子安好,药也有了,好……”
章台殿中,何太后四月未见女儿,这厢闻来这般好的消息,不禁喜极而泣。
这日隋霖也在,母子三人关起门来便只论亲缘,不分君臣。
是故席案设三处,何太后居南,隋霖坐东,隋棠在西。
只是闻隋棠讲眼疾一事的功夫,何太后实在忍不住,转来她身边执手揉握,细看眉眼。
女郎眼神明亮,面泛血色,比她想象的要好。
还有这等好消息。
然,她的话才落,却见隋棠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哀哀道,“并不好,母后!”
“如何不好?”
何太后惊急,“大司空不是愿意给你寻药吗,不是手当日便派出了人手前往吗?”
“他可是有条件?”
隋霖警惕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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