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关头她才知道怕,在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之际,晏栖终于推了他一把:“回家好不好……”
傅之屿背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不说能搬重物,但简单的洗澡避免冲洗到伤口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他就是耍赖一般要求晏栖过来:“七七,之前几天不是可以的吗?”
晏栖一咬牙,最是受不得男人装无辜的模样。
“那……是你还没痊愈,今天你都能行动自如了,洗个澡肯定没问题的吧。”
他故意维持着愁眉不展的神情:“在背上,我怕不小心冲到伤口引发感染。”
“自己洗吧。”
晏栖把浴袍往他肩上一丢,傅之屿很快闷哼了一声。
晏栖是真的吓坏了,生怕是自己动作重了,脸色煞白地蹲下来询问:“没事吧?我有没有伤到你?”
他眼睫轻颤着,恨不得使出了浑身的演技:“没事,我一个人也能洗。”
挣扎徘徊了一会儿,晏栖决定还是最后再为傅之屿服务一次,谁知正当她想打开浴室门时,余光瞥见了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极了一头计谋得逞的老狐狸。
晏栖:“……”
她神色泰然,一副要罢工的模样:“你自己洗吧。”
傅之屿:“……”
老婆罢工了,无可奈何jpg在傅之屿洗漱之际,晏栖回到主卧找出瑜伽垫准备复习几个动作,瑜伽班还是栗樱怂恿她报的,一个心动,她就交钱完事儿了。
年后晋江独发晋江独发男人的话半真半假,晏栖听一耳朵就算了。
要真在价值28888一晚的总统套房共度春|宵,她还真怕有些吃不消。
更何况,受罪的也是自己,何必呢?“那算了……”
晏栖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你澡都洗好了,我们再出去多麻烦啊。”
他一眼看出晏栖心里所想,心里憋着的那股劲儿在言语上展露无疑:“只要七七想去,就不怕麻烦。”
鲜红的蔻丹往他胸膛上戳了戳。
她眼波流转,水光潋滟,放软了声音:“去酒店做我放不开。”
生日会井井有条的流程破坏殆尽,傅之屿不懊恼,任何事情形式大于结果,就很没必要了,只不过晏栖徘徊的态度勾起了他戏谑的兴趣。
“在家里做能放得开?”
男人的反问让她一噎,他总是在温柔处布置好陷进,让她自投罗网。
她解开他浴袍带子,眼见傅之屿背后的伤痕仍然是尚未愈合状态,不由得感慨了句:“傅先生是想带伤赴战么?”
他反握住她的手,略带情|欲的话翻滚在喉头间:“不妨碍。”
晏栖愣愣地问:“会留疤么?”
“不会。”
他并不在意疤痕的残留,但还是解释道:“德国医生开的是专门舒痕的外敷药。”
“那就好。”
讲真的,赏心悦目的背肌上多几条疤痕,她都觉着可惜。
趁着洗漱前,晏栖打开了栗樱专门送过来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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