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一见来了好几个人,略有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摘下背后的药篓,递给夏墨时:“劳驾帮忙搭把手。”
旁边有人刚伸出一只手还没碰到,慕枫又说了句,“没让你们瞎搭手。”
得,接地气的小医圣脾气不大好。
夏墨时接过药篓,味道有些呛人,但还是老实抱着,和夏许淮一起紧随其后往前方不远处的石屋走去。
慕枫指使着几个免费劳动力帮他把药架上晾干的药材分门别类地收好,将方才采摘的植株倒出来摊在空出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才慢悠悠地开口:“知道你们有疑问,但我只是受人所托而已,不用感谢我,只要此事过后还我一片清净就够了。
你的解药带了吗?”
夏许淮隐在袖中的手摩挲了一下药瓶,垂下眼皮思索了一二,倒出来一粒递给他:“既然慕先生都清楚,我也就不再赘述了,还请先生帮许淮彻底解除。”
“我说了,受人之托而已。
不过我先说好,就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即便这样,你也敢相信我吗?”
“小医圣没有害人的理由。”
这就是相信的意思了。
慕枫接过之后独自进了药室,夏许淮一行四个人则被小姑娘两两分开安置在两间房住下,全程能用眼神或是手势沟通的,她一个字都没多说,与她的面瘫脸保持高度契合。
闭谷期间,慕枫基本上就跟夏许淮打交道最多,当然,与他同处一室的夏墨时也经常见,虽然不大精通药理,但夏墨时看得出,慕枫是在拿着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千机和夏许淮提供的临时解药做实验。
一开始,小医圣还是自信慢慢的神态,但在他废寝忘食了七天之后,不仅解药一事毫无进展,夏许淮还被他整的提前发作,幸亏临时解药还没全被慕枫全部霍霍个干净,否则他就要成为见夏墨时一脸悲壮,慕枫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我刚刚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就算真的要用,也只是想放一点血来试药而已,死不了的。”
以夏墨时现代的思维来看,或许就有点类似于要从他血液里提取抗体之类的吧。
然而夏墨时却并没有被宽慰到,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此事没那么简单。
但为了不增加慕枫的心理负担,他还是强打精神挤出了一个艰涩的笑:“我信你所言,毕竟是人称医毒双绝的小医圣嘛。”
慕枫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散漫,但一旦涉及到专业本职,绝对是说干就干的人,且夏墨时又是一个十分配合的研究对象,于是俩人当即便进了药室。
夏墨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割开了左手手腕,没多久就流了半盅血,正当此时,一道突兀的女声响起,正是夏墨时来这的第一天见到的那个小姑娘。
被这猝不及防的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夏墨时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药台上的瓶瓶罐罐,腕上的血液也有几滴落在了旁边一个白瓷广口器皿中。
“我说小姑娘,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属猫的吧你。”
小姑娘就像看见他似的,不管不顾地走上前,指着被夏墨时污染的器皿说:“慕哥哥,它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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