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踢了一下桌椅,金属在水泥地上挪动的噪音格外尖锐。
沈渝修听得很焦躁,又很心惊,直直盯着那只手机。
“不废话了,说吧,当时可是你负责管咱们那二十多个客户的。
姓沈的这家你清楚。”
“说什么说啊。”
王主任一声叹息,道,“说天天给人发补佳乐和打黄体酮?还是说做胚胎移植性别鉴定啊。”
“我问你沈耀辉怎么做的。”
裴序说。
“沈耀辉。”
对方慢慢念了一遍,像是此时才将这个名字过了过脑似的,很快道,“老魏,是做了四回那家?”
“啊?早忘了……来的哪个不是做一回两回的。”
“我有印象,这对夫妻做了四次。”
那声音倏然带有一种回忆事实而引发的冷静,“像是之前俩人做过试管婴儿,也没用。
真够能折腾的,前前后后那女人应该遭了不少罪。”
“前两次都是畸胎,没成,非我非你“停车。”
沈渝修半捂着额头,闭闭眼睛,深吸一口气道,“裴序,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家里搞成这样……”
他越往后说语气越轻,像是无奈地叹气。
沈渝修并不想看见沈耀辉夫妇如此不堪的一面。
他不能理解,也认为他们对生育的偏执称得上荒谬可恨,但由此明白,这些偏执如今已经落到裴序身上,轻易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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