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还是当年的味道,一直没变过。
“kev?”
身后青年小心翼翼喊了句。
顾楼回头,愣了下,随后颔首:“夏先生。”
夏子泉顿时兴奋了:“还真是啊,好巧!”
顾楼有点尴尬,昨天刚和甲方说有点事情需要延期交工,番外二顾楼这两天后悔,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想起来!
或许是看江归鹿之前的模样太过可怜,所以求抱抱的时候顾楼没拒绝,求亲亲的时候顾楼心软了,求摸摸的时候顾楼已经被他亲的迷糊了。
江归鹿非常懂得什么叫顺藤摸瓜,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身体力行展示了他到底多‘想’顾楼。
顾楼一天没能下床,饭是江归鹿亲手喂给他的。
喝粥的时候,顾楼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周一次,不能多了。”
江归鹿被这个数字惊着了,又见顾楼小口小口喝着白粥,略微心虚:“五次。”
“两次。”
“五次。”
“……三次。”
“五次。”
顾楼无语了,在这件事情上,江归鹿简直就像个叼住肉骨头就不愿意松口的小狼狗。
但他稍微起身,腰部传来的强烈酸感提醒他不能纵容这种行为继续下去,否则天天在床上躺着,工作怎么办?顾楼吃过饭,本想下床走走,动一下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无事可做,只得无聊地躺着看天花板。
江归鹿收走粥碗,见顾楼依旧满含怨念,便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吧,会舒服很多。”
“你还会按摩?”
顾楼不知道他还有按摩的技能,奇道,“什么时候学的。”
“之前公司不给发工资,穷的快饿死了,就去朋友的按摩店打了几天工。”
江归鹿取来一块温水拧过的白毛巾,让顾楼趴着,敷在他腰上,边按边说,“是这儿吗?”
“轻点!”
顾楼被按的差点叫出来。
江归鹿说:“已经很轻了,还很疼吗?该不会是拉伤?等会给你贴个膏药吧。”
“贴,什么膏药,休息,几天就行了。”
顾楼咬着牙,话都说不完整,更加坚定了他要立规的决心。
而且凭什么他一动不能动,江归鹿快活的像完全没发生过似的。
江归鹿手法确实不错,不知道按过多少个钟。
“没按几个,前面没学会的时候,捏跑了好几个客人,后来学会了,没人敢点我。”
江归鹿实话实说,“大部分都是看脸给钱。”
顾楼:“……”
“所以我想,以后要是不做游戏,就去开个按摩店。”
江归鹿笑说,“你呢,就专门当老板娘数钱。”
顾楼一点也不想当按摩店的老板娘,听起来就不怎么样。
说到游戏,顾楼问:“那游戏是怎么回事?”
他拆开看了,不光名字改了,连出品人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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