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似得小声说道:“你爸想你了。
最近晚上他总是说梦话,说梦话准叫你的名字。
他嘴上不说,我心里有数,毕竟已经快六十岁的人。
我们就你一个孩子,你小时候有那么招他喜欢。
你们当初也只是怄气,爷俩还都当真了。
都是一家人,怎么就还真能老死不相往来吗?”
袁彻依旧沉默着,眼睛看着她妈妈手指上的戒指,一眨不眨地像是要看出花来。
妈妈急了,轻轻推了推袁彻的肩膀:“你倒是回话啊?”
袁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嗓子感觉有些发涩,眼睛有些发酸:“我知道了,等我这个案子了了,我就回去。”
“啊?那得多久啊?你们一个案子不得十天半个月的?”
陆雅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开始讨价还价“明天,要不后天回去也行。”
“现在刚有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受害者是一个孩子,您说,我现在能撇下这些回家吗?就算我人回去,心也不在。
您再等等吧。
要不您祈祷我们快点找到线索,尽早破案吧。
好了,您回吧,我给您叫车。”
袁彻妈妈拦着他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别催我,我自己叫。
你说话要算话,什么时候回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准备点好吃的。”
袁彻点点头,目送着果断转身的妈妈上了一辆出租车。
想到要回家面对那个一向只有一个表情的爸爸,他甚至希望这个案子就这么悬着好了。
从小到大对爸爸的那种敬畏感一直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呼吸困难。
那次和他爸的对峙,那种紧张的感觉差点要去他半条命,出了家门他的腿都是软的。
可他还是走了这条路,他骨子里,心里似乎就有那么一个执念,要让他选择这条路,就像着了魔中了邪一样。
他妈妈问过他很多次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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