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她在她朋友家,朋友要结婚,最后的婚前狂欢,我确认过了,几个证人证实了她一晚上都在,好像还雇了一些舞男。
啧啧,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袁彻接着看向刘灵玲,刘灵玲马上接着说道:“我去打听了一圈。
那几个学生的邻居说他们最近的表现看上去都很正常,情绪都挺好的,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我恰好遇到了一个女孩,请她吃了一顿汉堡问她点情况。
她说没有什么实质行的伤害,只是总是被调戏。
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能被人调戏也是一种荣耀,听说钱朗长了张好看的脸,她够漂亮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刘灵玲说着摇摇头,对现在孩子的思考方式大不认同。
袁彻又看向刘贺城,刘贺城擦了擦额头说道:“刚才交警队来电话,说那辆车开出市区的路线已经断了,它开出了市区后在下一个道口就没有再出现。
很可能是在这两个监控地带中间部分下了道。
我已经联系那附近的派出所和民警,让他们帮着留意一下。
说起来,那片是不是郭哥管辖的范围啊?不知道郭哥能不能碰上。
另外我们已经把钱大志和他老婆的寻人启事发出去了,目前还没有信儿。
我还查到左玲确实有一个外遇对象。
我调查了丝袜漏洞那天她的行踪,从她的消费记录上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的订房消费。
时间是一天一夜。
可惜他房间所处的位置在走廊监控的死角。
在那一天一夜出现在那一层的男人信息都排查了一遍,发现一个男人。”
刘贺诚把手机打开,翻出照片递给袁彻:“这个人叫何凤奇,在左玲经常出入的高级会所里做理发师。”
照片里这个男人非常有做情人的潜质:他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嘴唇,头发打理得时尚又不失庄重,身材看上去也是练过的,领口隐约能看到肌肉。
刘贺诚在袁彻看图片的时候接着说:“我刚才以客人的名义联系了一下这个何凤奇,他今天当班,我约了去剪头。”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长草似的头发谄笑着问袁彻:“不过,那里理发很贵的,您说我是去那儿,还是把他请回来?”
顾华宇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便宜占上瘾了,又是咖啡又是理发的。”
义正言辞一番后同样一脸有所求:“要不,我跟他一起去?”
这时,一脸兴冲冲的柯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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