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他们全都蒙着脸。”
“你们的首领是谁?”
司琴德胜继续用剑在地上写字。
“不知道,他们从不报名号。
但有一个力大无穷,善用双拳。”
守军也在地上应着。
看到这,司琴德胜又看一眼安徒柳青,心里微微一动。
“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没有。
一直是蒙着脸。”
“是他们把你们弄哑?”
“……”
守军无语,但脸色苍白。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给他们买命?”
安徒柳青也忍不住用长枪问。
“我们的妻儿在他们手上。”
看到这安徒柳青气呼呼地拐过脸去,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拿老弱妇孺作要挟。
不论怎么样,战争是属于男人的,男人之间的较量不该以她们为筹码。
“你们在这多久了?”
安徒柳青又问。
“半年……”
“平时都有谁来,他们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司琴德胜也问。
“有个胖子来过一次,脸看不清,但衣着华贵。”
“有一个身形剽悍,个头比我们还大。”
“他们来这干什么?”
“看兵器的储存量,有时是转移兵器。”
司琴德胜和安徒柳青不由又对视一眼。
“你们训练多久了。”
“三年……”
三年,两人又大吃一惊,怪不得他们手法如此凌厉,原来早有预谋。
“是谁训练你们?”
“是个剽悍大将军,都是晚上训练,看不清样子。”
“这个兵械库除了在场的这些兵器,还有什么?”
“火药、大炮……”
“在哪,这里没见哪?”
“在另一间密室,不属于我们守看。”
“另一间密室在哪?”
“不知道。”
“我们是来自神都的王爷,今不杀你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生活,不要再为虎作伥了。”
司琴德胜在地上写着。
见此行字,受伤的守军跪成一片不住地磕头。
两人出了密室,外面艳阳高照,已是圣僧寒冬遇尴尬虚幻之境前生缘莫汗那德带着安泰一路悠哉游哉往西部哈撒老家走。
西部地域虽然广袤,却是山穷水恶,一望无际的荒漠,光秃秃的山野,风冷露寒,与雪域圣宫天差地别。
圣宫虽然也是一片雪海,夏天很短,但至少还有春天,四季分明。
还有茫茫林海,眼前不论何时都有一片绿色。
这里的冬天真冷,风刀削一般,水刺骨的痛。
刚出锅的馒头一会就变成石头般坚硬。
莫汗那德还好,有内力护体,衣着单薄也不觉得怎样。
安泰就不同,穿再多也觉得冷,风就好像长眼一般,直往体内钻。
这日他们来到了小良镇,冷得全身发颤的安泰一个劲儿让莫汗那德别走了,找个地方歇歇,避避寒。
最主要的是他想吃东西,不吃上热呼呼的食物他就快冻僵了。
来到客栈,莫汗那德点了一大笼馒头,两个素菜,还给安泰要了一大锅的羊肉和酒。
安泰这情形不吃肉不喝酒估计暖不了身。
看着安泰干裂的嘴唇和发白的脸,莫汗那德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
“快喝一口先暖暖身子,天才晓得这天这么冷,早知就晚一些回哈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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