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音跑了过去,紧跟着担架,“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没有理会爱音,忙着给夜熙上呼吸器。
夜熙被抬上救护车,车呼啸着离去,留下惊恐万分的爱音。
她转过身,夜熙的司机已经离去。
爱音拿出手机拨打夜熙的号码,没有人接听。
她惶恐地一遍又一遍地拨着夜熙的手机。
会不会,这个号码永远无人接了?一只手拍了拍爱音的肩。
爱音回过头,看到的是阿哲的脸。
阿哲看着惶然无助的爱音,叹息着说,“爱音。”
爱音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抓着阿哲的衣袖问,“夜熙他怎么了?”
阿哲微笑,“夜熙他只是心脏不太好,这也是他要去法国静养的原因。”
夜熙在昨天找到了他,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了很久。
没想到夜熙居然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已经失明的夜熙把他脑癌晚期的事情告诉了阿哲。
他恳求阿哲继续照顾爱音,永远也不要告诉爱音他的病情。
夜熙给了阿哲10封新,要他每年寄一封给爱音,让爱音以为他还活着。
那些信,一封比一封冷淡。
阿哲却看到了夜熙最深沉炽热的心意。
爱音大概是夜熙此生唯一这样温柔爱过的人把。
为了这份爱,为了爱音的心,阿哲答应夜熙,为他保守秘密,为他寄出那些信。
爱音稍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阿哲斜睨爱音,“夜熙那种人,注定祸害一千年的。
人家都要去法国订婚了,你惦记有屁用。
有本事你就把他追回来,苦苦哀求他娶你好了。”
爱音苦涩地笑了,“我和他没有办法在一起。
就算,再喜欢,也灭有办法在一起。”
阿哲看着痛苦的爱音,咬牙笑了,“那你考虑考虑我把。
我比夜熙帅多了。”
爱音只回答了阿哲一个字:“滚!”
深秋的夜晚,凉气袭人。
阿哲脱下外衣,披在爱音肩上,“我步行送你回家。
我的车被偷了。”
爱音苦笑,“原来你比我更倒霉。”
阿哲摸了摸爱音的发梢,邪气地笑了,“你这发型可真是难看死了。
你戴的什么见鬼的牙套?”
爱音瞪阿哲,“要你管。”
阿哲的手机在这个时候提示有短信。
阿哲拿出手机看了看。
他突然抱住爱音,紧紧地,令爱音透不过气来。
爱音感觉到了阿哲的伤心,她的鼻子一酸,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
阿哲抱着爱音,右手的手机上显示着短短的一条信息。
他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流泪。
他喃喃地看着天空,送上最后的祝福。
你这家伙注定下地狱吧?那么,祝你在低语里横行霸道,所向披靡。
爱音挣脱了阿哲的拥抱,“你怎么了?”
阿哲满不在乎地笑着,“我只是突然很难过。”
一阵风吹来,环绕着爱音,仿佛情人最温柔的拥抱。
爱音恍惚了一瞬。
似乎有人在对她说。
我爱你。
永别了,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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