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看!”
李瑾铭一开口便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他目光似淬了毒一般,看向了进言的孙大人,呛道:“我誉亲王府的家事,何时轮得到外人来评头论道了?作为一个朝堂命官,不思为社稷、为百姓谋福,却整日盯着别人的后院,简直是辱没他那身朝服!”
这是一个众人不曾见过的李瑾铭,那因愤怒而泄露的威严,令得先前进谏的一干朝臣有些胆战心惊。
“我们也是为了皇家子嗣着想。”
有另外进谏的官员,忍住心里的慌乱解释着。
却只换来了李瑾铭一记冷笑:“哦,这么说,我还要感谢诸位大人的关心啰。”
没人敢应声,此时的誉亲王,令他们感到害怕,谁也预料不到他能做出些什么来。
李严作为这个朝堂最威严的君王,轻咳一声,对李瑾铭示意道:“誉王,此事便留待退朝后再议。”
而后对下方的朝臣道:“诸位爱卿,今日可……”
话至一半,却被李瑾铭打断了:“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切不可就此作罢!
在场的每一位臣子,都是父皇的肱股之臣,但这里有些人,却不思为父皇解忧,整日里只专注蝇营狗苟。
儿臣以为,此风决不可长!”
他将事情描述得这般严重,并紧追不放,李严便是想息事宁人也没辙,只能问道:“不知誉王你有何提议。”
“儿臣建议,此次进谏并附议之人,当罚!”
李瑾铭斩钉截铁道。
此话一出,朝臣涌动,朝中响起了窃窃私语。
进谏的官员们要自救,与他们有所牵连的人要说情,这日的朝堂因着这件小事,竟比往日长了近一个时辰。
李瑾铭不妥协,便是谏官们退却了还不够,逼得李严不得不对他们作出了相应的惩罚,方才罢休。
朝堂上众人被他这般强势的作风惊若寒蝉。
如此舌战群臣的精彩口才,与那寸步不让的威势,众人还是完结第二天,金枝便被沈优召进了宫,不过到底是沈优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还不可知。
昨晚金枝心里既激动又感动,跟李瑾铭闹得有些没了分寸,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入睡,这天早上得知沈优要见她后,迟钝的大脑半晌没反应过来,若不是下人瞧着时间又来叫了她一次,她怕是要睡过头去。
直到入了坤宁宫,她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不过坤宁宫里的情形却跟想象中的不同,并不是沈优一个人,金枝的几位妯娌,宫里排得上号的妃嫔也都来了。
金枝虽然没有来晚,但却是最迟的一个,与众人告了饶,才在沈优的招呼下坐到了她的右下首。
沈优待她与往日并没有多少不同,这让金枝稍微松了口气。
但沈优对她温柔,却不代表着其他人不会找事,比如那位向来闲不住的刘丽妃娘娘,什么事不论好的歹的都爱插一脚,原本大家话说得好好的,她愣是能把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事牵扯到金枝身上:“我瞧着,这世上论起好运啊,还当属我们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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