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考研成功,毕业以后工作顺利,未来另一半特别优秀之类的。
萧长戚又摸了摸小鸟头顶上的毛,却是再也没听到小鸟说人话。
敛下眼底幽邃的暗光和失望,萧长戚把小鸟送上自己的肩膀,而后才提笔在花灯上写下小鸟的愿望。
男人的笔力劲挺,字迹龙飞凤舞,气势磅礴,带着几分攻击性。
在换行写才能让愿望更容易灵验。”
:穿成鸟的第3天翌日。
元旦是在栖雀院醒来的,用翅膀梳理了一下在睡梦中滚乱的羽毛,她抻了抻根本不存在的小肥腰,然后墩墩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从暖烘烘的鸟窝里走出来。
绿芽在小鸟还没睡醒之前就准备好了今日份竹实和泉水,因此元旦一起来就吃上了早餐。
至于萧长戚,则是一大清早就被叫进宫里去了。
元旦在花园里跳减肥操的时候听丫鬟们说了几句。
好像是萧长戚昨晚揍的那个霍少爷是宫里云贵妃的侄子,全名叫霍佑才。
天佑英才。
光从名字上来看就知道这个霍少爷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
霍家阴盛阳衰,到了霍伯爷这一代就更是如此,只有原配夫人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其他的妾室所出的都是女儿。
因此霍夫人在府中的地位随着这唯一的儿子水涨船高,对儿子更是溺爱。
昨晚霍佑才被萧长戚打到吐血,送回府的时候都还是昏着的。
伯府夫人见儿子被打成这样,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质问跟着霍佑才出去的下人,是谁把她的宝贝儿子打成这样。
下人哆哆嗦嗦地说不清楚,只听到有人叫了一声乾王。
听到“乾王”
这两个字,伯府夫人的脸色都变了,恰好这时候大夫诊完脉出来,她急忙上前询问:“大夫,我儿怎么样?”
白胡子大夫道:“夫人不必担心,令郎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气血有亏,需要卧床休息几日。”
很显然乾王并没有下死手,霍夫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但萧长戚平白无故把她儿子打成这样,这口气她必须替儿子出了。
于是,寅时刚过,霍夫人便换了衣服进宫找云贵妃哭诉去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两个手段同样不低的女人照样也可以唱完一台戏。
元旦不知道萧长戚被招进宫中会发生什么事,但说起乐康伯府,她还真想起一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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