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璋听得她这么说,嘴巴都微微张大了,罕见的失去了惯有的从容:“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
谁要跟贺二像从前那样亲近?他们都长大了,怎么还能像小时候一样亲近?而且……他有媳妇了,谁要跟弟弟亲近?但是他又不能说,怕她不自在,因为她是把他当小伙伴看的。
“那是怎样?”
于寒舟便问道。
她眸光清明澄澈,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小伙伴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
如果他介意她从前做过的事,她会尽量规避一些人和事,来让他安心。
但是他因此怨怪她,她就不能忍了。
她不需要这样小气的小伙伴。
“我让他走,是因为不想他跟着我们。”
既要瞒住实情,又要让她相信,贺文璋此刻浑身绷起,缓缓往外吐着字:“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不好吗?”
“那你刚刚不高兴是因为什么?”
于寒舟没放过这一点,“他走后,你才不高兴的。”
贺文璋都不敢看她了,抿了抿唇,目光移向一旁:“我是以为你不高兴。
毕竟,你从前对他……我是看到你不高兴了,以为你介意我赶他走,所以才不高兴的。”
于寒舟听了,不禁无语。
幸好她问了!
要不然,这得纠结成什么样?“我跟你说,你听好,我不会再说于寒舟和贺文璋坐上马车,出了侯府,往外驶去。
坐在马车上,贺文璋颇有些兴奋。
虽然整个人坐得板板正正,两只手也握成拳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可是能看得出来,他期待又喜悦的心情。
比如,随着车帘的飘动,他会趁机往外看。
于寒舟在一旁看见了,不禁暗笑。
索性把自己这边的车帘掀起来,大大方方地往外瞧。
余光看向旁边,他果然也跟着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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