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宛童也不躲,她早早习惯了,乖顺的贴着他。
江氏见着这一幕,惊诧的捂住了嘴。
这是怎么回事!夏侯召和阿宛怎么这样熟稔了?竟然还这样亲密!江氏今日受的刺激和惊吓太多,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淡然和聪慧,根本无法思考,脑袋里像是装满了浆糊。
夏侯召舍不得将木宛童放开,又因着她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所以也不放木宛童去江氏那儿。
只是转头淡淡道“沈夫人不必担心,在下会保证童童安全的。”
江氏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不得了了!夏侯召竟然敢叫阿宛的乳名!她呆呆的由着人扶进马车。
木宛童一路上沉默不语,夏侯召担心她受惊吓过度,心里再留下什么阴影,便一路上想方设法的同她说话。
夏侯召从背后搂着木宛童,与她耳鬓厮磨。
他将斗篷上的兜帽给木宛童扣上遮风,就算已经是五月,陵阳夜里的风也是带了丝丝凉意的。
“童童,我不想瞒着你家里的人了。”
夏侯召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我不敢将你脱离我的视线,害怕再出现意外。
只有贴身将你带着,我才能安心。
“可是……”
木宛童忍不住担忧,语气多了几分迟疑,当初也是她不想让家里知道她和夏侯召的关系,生怕外祖父受不了什么刺激。
对外祖父他们来说,她和夏侯召在一起,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刺激了。
若是旁人恐怕还不会。
再就是当初夏侯召将她不声不响的托付给了长兄,她觉得失落,所以和夏侯召赌气,不肯将关系告诉家里。
夏侯召一切都是听她的,自然只能无奈配合。
“童童是想做始乱终弃的人吗?”
夏侯召语气里带了戏谑。
木宛童被他这一句话闹得,原本心中尚存的丁点儿恐惧都散了,忍不住笑出来“什么叫始乱终弃!不要乱说话!”
“那也是不打算负责任,我可能要孤苦伶仃等到老死,也没法有个名分。”
夏侯召语气里带了幽怨。
木宛童忍不住回想起他们军中的战马肌肉紧实,速度极快,行进过程又极其平稳,也不容易受惊,所以众人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广音寺。
今儿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广音寺人不算多,来此的香客不免惊诧的看着这队浩浩汤汤的人马,杀气凛然,心中惊悸。
有个小沙弥迎上来,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眼神清亮的看着看着夏侯召,不卑不亢道“还请施主下马,广音寺内禁止纵马。”
即便这位施主生的好看,也不能坏了寺里的规矩,佛祖面前是不能喧哗纵马的,是对佛门的不敬。
木宛童私下里扯了扯夏侯召的袖摆,示意他不要乱来。
夏侯召紧皱的眉头这才算松开,将不善的眼光从小沙弥脸上移开,自己先翻身下了马,方才将木宛童接在怀里。
“我自己能走。”
木宛童红了脸,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道。
好在兜帽比较大,将她的脸遮去了一半,旁人也见不到她现在羞窘的模样。
夏侯召又将兜帽向下替她扣了扣“不许。”
老老实实在我怀里待着,别总想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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