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随春真的欲哭无泪,她现在一想到周五还要上课就头大。
太丢人,丢人丢到奶奶家了。
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郭征怎么想?郭征给宋欲雪吐槽,说现在的学生也太无聊了,还想着靠吃饭来跟老师拉近距离。
但郭征眉眼里有些得意,这还是他教书这么多年,头次有人这么主动想跟他吃饭。
宋欲雪可不敢苟同,为了谁她心知肚明。
可看郭征这么高兴,吹着牛逼,她便沉默笑而不语。
现在的小孩,撒谎技术也太差了。
宋欲雪抿了口茶水,又想,她得找个机会把事跟小孩说清楚。
下次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一夜情只是那一夜而已,现在她们只不过是普通师生。
她想起那小孩眼底的光,想到光灭的瞬间,隐约觉得心口有些疼,但也就一点点的疼,很快就可以忽略不计。
她不想和学生产生什么情感纠葛,也不能。
她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不是象牙塔的孩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她也快结婚了。
她以后的爱人,有也估计和她是一样的女性。
她不能再继续给祝随春希望,也以此警告自己内心躁动的因子,要学会把可能存在的火苗掐断。
这当然不是及时止损,爱情里没有及时止损。
她们俩都没有相爱,甚至是谈得上陌生。
只是那一晚,在她俩之间构造了隐秘的化学反应。
她当时就不该晕了头和一小孩上床,她们很少拎得清自己心里的想法究竟是爱,还只是转移的依赖,或只是一时之快。
是她的失误。
菜上来了,郭征让宋欲雪别发呆,吃饭。
她笑着说抱歉。
俩个人谈起正事。
“我听说赵长刚这段日子动作很大。”
宋欲雪讲。
郭征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师妹,他俩都是程老带的学生,“还不是海北省一把手快要被调走。
他坐不住了。”
宋欲雪夹起菠菜,细嚼慢咽,“他也太贪了。
四年前才爬到省委秘书长的位置,现在就开始觊觎上面了。”
郭征翻了个白眼,“雄心不足蛇吞象。
他这一动作,多的是人盯上他。
到时候你就顺路把那件事再曝光,估计就能有机会翻案。”
宋欲雪舀汤的手顿了顿,她放下勺子,看向郭征,眼神诚恳而真挚:“谢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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