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呢,她脑袋一抽选了地铁,本来就还没好完的手,被北京的沙丁鱼地铁挤来挤去,她有点崩溃,手开始疼起来了。
接着全身都疼,心脏也跟着疼,一抽一抽的。
宋老师,是不是还喜欢她的姐姐啊?也是啊,她和祝舒雅,差的也是十万八千里。
她什么也没有,可祝舒雅呢,陪着宋欲雪走过了大学那几年。
她们在她每天生活的校园里恩爱过,想到就令她心酸。
甚至有可能,她坐过的教室,那些桌椅,某一个角落里会用笔勾画着她俩的名字或者涂鸦,留下可爱的爱心或者誓言。
天啊。
祝随春不敢想下去,她换了别的东西想。
为什么地铁这么多人呢?为什么她的手这么疼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内心的痛转嫁到身体上,她受不了了,她需要另外的慰藉,来自权威的慰藉。
所以她转了目的地,去了北三医院。
于皎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排队挂号。
“下午回来吗?”
于皎问,“我们打算出去吃烤鱼。”
“我在三医院挂号呢,你们吃吧?”
于皎怒:“你又咋了?我这就几个小时没看着你,你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祝随春无奈解释:“没。
就上次那个手伤,有点疼,我再来看看。”
“等会,你是不是得去挂骨科?”
“不然呢?”
祝随春无语,她一对上于皎就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大人了,“不挂骨科我挂啥?”
“欸欸欸,你给我等着啊。
你找找有没有姓岑的医生的,就找她。”
祝随春眉头皱起,“你认识啊?”
于皎在那头忙着把自己一堆化妆品摆出来,她挑挑拣拣,又回答,“哎,反正你就听我的呗,又不会咋地。
我挂了啊,你给老娘在那等到起。”
祝随春:???等于皎梳妆打扮,涂脂抹粉地来了以后,拽着祝随春往骨科医生那走,看了坐班的医生,祝随春终于知道自己朋友脑子里在想啥了。
她几乎就是于皎的蛔虫,丫什么时候想吃饭拉屎她都清楚,更别提春心萌动了。
祝随春打量着面前的医生,金丝框眼睛,马尾扎在脑后,一袭白大褂,听诊器挂在领口附近。
禁欲又严谨的模样,怪不得于皎这小浪蹄子动心。
她瞥了眼桌上的牌,写着,主治医生,岑漫。
“岑医生!”
于皎笑得可爱。
岑漫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怎么又是你?你得多衰,朋友都出事?”
祝随春:……ok,还是个嘴毒的。
“岑医生运气好,不如来救救我呗?”
于皎丝毫不受影响。
道具·祝·电灯泡·随春开始深刻反省:她怎么就没有于皎的本事把这骚话都说出口呢?她怎么就这么怂蛋呢。
岑漫啧了一声,“我可不想废物回收。”
她看向随春,“说吧,怎么了。”
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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