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本来就长,贴过假睫毛后,就显得眼睛更大了,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仿佛要透出水来。
慕远非的手臂不自禁的收了收,低头凑到她眼前,轻声道:“晚上要你好看。”
摄影师虽然和他们离得不远,但却也听不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私语,他只觉得新娘突然脸红的样子很美,所以给他们俩来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这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慕远非的接亲车队实在太惹人眼球,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来看热闹,想看一眼新娘子的模样。
襄爸爸襄妈妈的同事和学生,知道他们今天嫁女儿,所以也特地早起跑过来要喜糖。
迎亲的车队走走停停,从襄乐家的楼下一直到出小区,直到把带的所有的糖都发了个干干干净净,这才被放出来。
慕远非公司的员工在半路跟上来,开车跟到了接亲车队后面,一辆接一辆排成了长长的一溜。
有不明情况的车主也跟到了车队里,直到跟进高速,愕然发现他们的后视镜上都拴着红气球和花束,这才哭笑不得的找路口。
林大到碧水庄园这条路,慕远非载着襄乐走过无数次,但从没哪次能让他像今天这样喜不自胜,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比平时的严肃脸好看不知多少倍,整个人看起来既温柔又温和。
他虽然不能像古时候那样,娶她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但他能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给她最无限的风光。
他想让她成为被羡慕的新娘,或者想让她被人嫉妒,因为成为他的女人而被嫉妒,他有着从没向别人说起过的恶劣心思,他想把她公之于众,让别人都知道她被自己据为己有。
这是从见她第一面时就偷生的情感,那时候他也未曾发觉,直到它像一粒种子,在彼此日后的朝夕相处间生根发芽,深深扎根进他原本对未来的伴侣,没有任何期待的心脏中。
从那时候起,他的喜怒哀乐都同她相关,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萦着他的心情,而后为她一次次破例,一次次变得越来越不像他自己。
他也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像普通男人那样,幻想眼前美好的肉·体,也会期待言情剧本中那些玛丽苏的剧情,还会构想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景,就是那种只有两个人的,甜蜜的、完整的、纠缠的梦。
这些或许正常或许卑劣的心思,逐渐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他裹携其中,他想要突破,或者……干脆把她捕捉进来。
慕远非牵起襄乐的手,终于如愿以偿的在她漂亮的无名指上,戴上那枚内圈,镌刻着他名字缩写的婚戒——
theresuchthaticantsee(世事如繁星诸多不可知晓)
whoknows(谁能预料?)
ifeltitfrothefirstebraceisharedwithyou(与你初次相拥我便预感)
thatnowourdreas(彼时美梦幻影)
theyvefallyetrue(定不会无疾而终)
所以当她看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thatsagooddecision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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