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夜,她什么也没有梦见,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天明,连带着她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再加上她属实跳脱开朗的三个好友,江慕之觉得,自己的性格仿佛都变得雀跃了几分,不再像往常般沉闷。
这时候才刚开学,除了加入院会的林谨言忙得像条狗,她们其余三人都很清闲。
闲着也属实难受,下午9月2日,是江慕之重生后过的第一个周末,也是江海大学新生报道的日子。
唐绵因为家离得近,周五一下课就跑去地铁站,坐车回家了,她临走前还问过江慕之:“阿慕,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回家?江慕之从来没有想过,在她遥远的记忆中,父母早就不认了她这个女儿,世界上唯一牵挂着她的人在某处静静长眠,在她脖子前挂着的小瓶子里静默不语。
现在这个人,在她眼前。
她摇头拒绝了。
她还没做好准备,去那个迄今为止她已经十年没有造访过的地方。
况且,这个时候江轩之是一定在的,她何必自找没趣,去打扰人家一家三口的团圆时刻。
而林谨言作为院会成员,一大早就赶去了报道的地方,准备迎接新生,也不在寝室。
寝室里就只剩下了江慕之和刘谌两人。
可没多久,江慕之就听见对面床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不禁有些好奇,阿谌一向都是能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她嫌内衣勒得慌,只要一到冬天,换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时,她里面是必然是空空荡荡的,用她的话说,反正她小,看不出来。
现在穿衣服了,定然是有事情要出门,江慕之问:“阿谌,你今天有事?”
刘谌“啊”
了一声,穿衣服的动作停住了,衣服半挂在脖颈处,露出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隔着床帘问:“阿慕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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