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后,冯连朝联系闻如许的频率高了些,但闻如许紧跟着就和同事出差了,再回来已经是半个月后,期间没和谁见过面。
在家休息了一天,他贫瘠的交际圈活泛起来,收到两条消息。
一个是正义感爆棚的冯检,一个是不安好心的贺川。
闻如许一一回复,在闻如许本想一个人离开,但被贺川强行留下来。
闻如许猜他是想灌醉人,想问的还是和那天晚上的一样。
关于裴赢州,也关于韩在野。
给面子又喝了几杯,闻如许站起来要走。
贺川看他抿紧的嘴唇,扫兴摆手。
闻如许走去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
贺川恋旧,这么多年也没换地方住,就算他眼前发晕也还认得路。
正凭着记忆找路,反应办了半拍,等他发现,已经和韩在野面对面遇上。
韩在野没有停顿,也没有让路,影子像黑夜一样密密实实压过来,让人双目失明。
闻如许觉得自己听到了薄荷糖被牙齿咬碎的清脆声音。
有一种哆哆嗦嗦的情绪和和着酒劲在身体里慢慢爬升蔓延。
贺川寻过来,见到闻如许后退一步,又让站到一旁,给面前的韩在野让路。
他走过去,招呼韩在野,扳住闻如许的肩膀,“我送你。”
未走半步,人从他手里被拉走,韩在野抓住闻如许的手腕,把人又往自己身边拽,“我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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