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招工的方式来代替纯粹的赈济,不但能达到救助难民的目的,还能用较小的代价和较快的速度来进行灾后的重建。”
“好!”
夏敬眼中大亮,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好一个以工代赈!
又一个开先河之举!
宁清墨,若此举可成,潼川赈灾,我给你记首功!
更保你回京之后,再进一步!”
宁砚不骄不躁的拱手道:“清墨多谢大人抬举。”
“还有吗?你继续说。”
夏敬是一个极其重诗赋的人,尤爱结交诗才旷古之人,也就养成了他爱用诗才来衡量一个人。
而宁砚偏偏在这方面才能平平。
曾经因为科举还苦学了一段时间,也只能堪堪做到不拖后腿。
科举之后,就完全将诗赋抛到了一边。
所以即使宁砚之前作出了一番成绩,但夏敬心里还是有些“瞧不上”
他。
只是碍于章严维的面子,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但这次赈灾一行,从宁砚让出自己的马车让难民乘坐开始,到如今提出的三条良策,夏敬心里的那点瞧不起再也升不起来了。
“其四……”
宁砚停顿了一会儿后,意味深长的说到:“玩。
大人您不但自己要玩,还要带着官吏,带着整个潼川府的人一起玩。”
夏敬虽然不解其意,但也没有觉得荒谬。
“你详尽道来。”
……病来如山倒,这一场来势汹汹的病一下就把身体向来不错的宁砚给击垮了。
宁砚清楚,在医疗水平落后的古代是生不起大病的,有时候风寒风热都能夺走人的命,原来的宁砚就是被一场风寒给带走的。
所以他一直很注意养生与锻炼,这数年来,连发热咳嗽都很少,像这次这般的,还是头一次。
明明脸上已经烧的通红,内里却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身上如同压了千斤石似的,头更是闷疼欲裂。
宁砚一直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想醒过来却发现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还好,不是疟疾,不然草民也束手无策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迷迷糊糊之间宁砚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迟缓的反应过来后,宁砚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若真是疟疾,他基本上就没救了。
他一点都不想死,他也不能死。
清醒的时间没多久宁砚又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连续不断的敲木鱼声与梵音。
宁砚睁开眼睛,伸手拨了一下床帷,就这么一下就觉得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
一直守着的柴浪发现动静后,一向严肃的有些呆板的他也不由得激动道:“大人,您终于醒了。”
说着,柴浪用钩子将床帷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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