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烫到一般放开手:“不。”
“那你想听什么,你要听到什么才会接受我?”
小青年急得脸都红了,试探着答,“因为爱你呀。”
有些话一旦说出予夺霍潜在魇境之中过了一夜,第二天从喜床上坐起时尤有些回不过神。
不过他之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情之一事能排在师徒之情后边,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夫妻之间确实是比师徒之间贴心贴肉得多。
不说师徒,就是他和霍有悔之间无限近似于父子的关系,也很难和他面临自己的妻子时灵魂深处的悸动所匹敌。
夫妻是自成一个小圈,完全排外的一种超乎寻常的亲密关系。
他昨晚沦陷之前还在诅咒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给自己招个小媳妇,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现在想来这个想法本身就能佐证为何前者为第三层,后者为第四层。
男人仿佛在一夜长大之后惯常爱想些有的没的,霍潜坐在床头,身边躺着一只累到极点不自觉化成原形的猫精,开始思考人生:昨晚为什么会想到“好了伤疤”
四个字。
我明明在第三层差点迷失自我,怎么在猫面前师尊的事就成了“好了的伤疤”
……我好像很久没有想到舍利的事了,我进百幽谷好些天了,为什么一点进展都没有?时间都去哪儿了……今天几号?以前都爱凑时间尽快赶在月圆回落霞山并很快下山,以尽力缩短找不同舍利之间的周期,这回怎么一时间想不起来今天是几号了……心中错综复杂的程度酷似考试之前玩一把游戏的学生。
饮鸩止渴,又忍不住要喝,伴随着浓重的自我厌弃感也要来喝。
身边的猫精迷迷糊糊“喵”
了一声。
于是霍潜思考人生的方向又猝不及防转了个大弯:怎么办,他要醒了,第一句话我要跟他说什么?是不是要抱着他去洗澡?还是下床去煮粥?我不会煮粥,还是先洗澡吧。
听说空腹洗澡会晕,而且难道要让他下厨房不成?他腿还能使力吗?我昨天好像有点过火。
诶我昨天怎么弄得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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