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粗人,别兄台不兄台的,听着难受。”
大汉皱了皱眉,声音同其人一般,十分粗矿。
“你是?”
大汉上上下下把何之栋以及他身边的两娃打量了一番,“算命的?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家小孩好奇,特地来问问,这保甲法,是怎样的?”
何之栋彬彬有礼地就把张梓淇和何萱卖了。
“没啥样,上头又想出来磨人的新主意吧。”
大汉说完这话后又自觉失言,于是恶狠狠地盯着何之栋凶道,“你不是官府派来的探子吧?”
“怎么会呢?你见哪的探子还拖着两小孩的,我就一江湖骗子,这女娃子是我闺女,男的是我收的徒弟。”
大汉虽然还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疑虑明显打消了很多。
“你也知道,我一算命的,我这人呢,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贱手,就算知道圣上的心思是吾等不能揣测的,却还是忍不住算了算。”
大汉听到此话,明显一怔,不敢相信这个算命的竟然有如此大胆,对他的疑虑基本打消了,然后就不由地好奇起来。
“话说,我一抖出铜板,熙宁三年,颁布募役法、保甲法。
熙宁四年,颁布方田均税法,改革科举制度。
方田均税法的内容是下令全国清丈土地,核实土地所有者,并将土地按土质的好坏为五等,作为征收田赋的依据。
由于不务农,张梓淇对此并不了解,也不能知其中的意义或说作用所在,但他记得那天的老头,摸了摸他的胡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点评道,“总算是做了点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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