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的眼光依然停留在陆千月的脸上,挪不开,心里则对他的话感到极大的惶恐和排斥。
她是不会与这个男人亲密的,从前所受的凌辱绝不想再重演,于是,她不动声色,准备念出未完的活色生香“适才你喊了殷王的名字,才唤出了奴枷,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陆千月侧卧在床,语气漫不经心。
寒星即刻想到了南殷冰华,思念油然而生,同时感到好无奈,如果他不离开她,那该有多好,她也想做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可是,她从未就没有做过。
在寒星犯愣之际,陆千月好笑过来:“困久了,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寒星被黑色的东西裹着,身体感觉很不轻松,好似被绑在树上,脚下也如同也了根,但尽管不自在不舒服,她还是一副如在云上飘的怡然神态,不想被陆千月瞧笑话。
“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吗?那要看我乐意不乐意!”
寒星神气地回敬过去,心里想着,反正陆千月也进不来,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一番了。
接下来,寒星无所顾及地训斥起来:“没错,你很强大,但更卑鄙,不但任意玩弄女人,还无耻地利用,你残忍,你恶毒,你是这世上最坏的男人!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你……”
寒星突然停了下来,这一刻看到,陆千月注视过来的眼睛波光潋滟,含着一种荡人心潮的暧昧,令她忽然寒颤,断了思绪。
虽然嘴巴停住了,但寒星的心里没有停下,恨不得将他怎样?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玉姐曾经所说的话,面对那样柔美的人,也许到了最终的一刻,却是下不了手。
寒星没有继续发泄下去,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声。
她低下头,抬着眼,透过窄小的网眼注视陆千月,真希望自己真诚的眼光能打动那个男人,放自己一条生路。
陆千月卧在床上的身姿随意松驰,柔韧洒脱,垂在两侧的长发,黑亮纤顺,衬着他淡淡的笑容十分幽美,尤其那嘴角不经意间勾勒的弧度,显出十足的风流韵味,当真一个魅色四射的。
但凡美的事物,都会让人心有所动,寒星定睛瞧了一会后,也不免生起一丝波澜,心中又发出一声感叹,如此美丽,怎可以如此邪恶?“怎么不说下去?是不敢说,还是舍不得?”
陆千月悠然问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见陆千月还是一副戏弄的样子,寒星放弃了适才的奢望,又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叹声道:“如果能把你骂死,我愿意骂一千遍一万遍,如果不能,我又何必多费口舌,累坏了自己可就不划算了。”
“看来,你真的困坏了,我就发发慈悲吧。”
陆千月又是笑着说来。
这一声在寒星听来,不知是怎样的心情,那个男人所说慈悲是否更加的残酷?随后,房间里变得沉寂,显得有些异常,而这个时候的陆千月闭上了眼睛,平静得如同睡着,一只手悠然地衬着头。
寒星有些诧异,紧接着便是恐惧,似乎在等待审判的来临。
突然,在一个不可预料的时刻,她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待定神看时,发现四周的黑网消失了,缠裹她的黑色东西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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