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涉坐在原处,故意大男子主义地对旁人说:“都怪我晚上没有把她□□好。”
北宫裔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低声威胁道:“你这臭小子,敢动我妹妹试试!”
气氛有点不对劲了,莫妮和北宫慧都听到了这话,却没有一个人敢接下去,澹台涉坐在原处挑衅道:“今天晚上就动。”
林悦和叶阳茜走到大厅的时候,司晴楚正从楼上下来,同时还有女孩子的哭声从楼上传了下来。
林悦随口就问了一句:“小姨,是梅婉蕴在哭吗?”
“是呀,”
司晴楚来到林悦的面前,说,“最近的事情真多。”
叶阳茜在一旁低声嘀咕:“醒得真快,我们上去看看。”
“去吧,”
司晴楚一点也不怀疑叶阳茜的动机,反而看向后院说,“花圃还差一点就好了……”
叶阳茜拉着林悦快步上楼,梅婉蕴的哭声越来越清晰,那时司晴楚已经离开了客厅,叶阳茜对林悦说:“这混蛋太作了!”
林悦低声提醒道:“小点声。”
林悦带着叶阳茜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客房的门口,向内看去,北宫律背对着房门站在梅婉蕴的床边,而梅婉蕴正坐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北宫律,她贴着北宫律的胸膛,泪水早就沾湿了北宫律白色的衬衣,而北宫律虽然有些无措,但不得不耐心地安抚梅婉蕴过于激动的情绪。
叶阳茜扁着嘴快要看吐了,发出了讥笑的声音,这事梅婉蕴发现门口有人,哭声在她看到林悦的时候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恐惧,那一瞬间她试图躲在北宫律的后面,让北宫律成为两人之间的屏障,但是北宫律看到来者的时候,有些慌乱地跟梅婉蕴拉开了距离,似乎是在澄清什么不方便说出口的误会。
叶阳茜看到梅婉蕴这个样子,却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拉着林悦掉头就走,边走边说:“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怎么演技这么好!”
被她拖在身后的林悦说:“茜,你不要这么明显行不行?”
“我真的受不了了!”
叶阳茜尽量压低声音说,“这招苦肉计真棒,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怀疑她对你下手了吧!
更可怕的是花鸟市场里的卖家都死了,死无对证!
她怎么做到的!”
林悦默默地跟在叶阳茜的身后,闷闷不乐,没有说话,叶阳茜接着说:“我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找到她跟血魔勾结的证据!”
林悦轻声劝道:“茜,不要轻易下结论,其实这里面还有很多疑点。”
“所以要查呀!”
叶阳茜转念一想说,“她今晚好像是要住在这里,她爷爷给她修佛珠去了,既然如此……”
林悦强调了起来:“别轻举妄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自己,懂吗?”
“懂!”
虽然叶阳茜这么回答着,但是她内心的怒火一直没有熄灭。
☆、威胁夕阳西下,梅婉蕴坐在房顶天台上看着远处的密林,哭红了的双眼还有些肿胀,柳眉微锁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之美。
北宫律走到了她的身边,递过去一杯茶饮,梅婉蕴抬头看到北宫律站在夕阳的余晖之中,从他宁静的面庞中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暖,她双手接过杯子,展露笑颜道:“谢谢。”
“婉蕴,”
北宫律在她斜对面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关心地问,“你真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么?”
一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梅婉蕴的心底又泛起了一阵恶寒将她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她依旧惶然地说:“我……”
“没事的,你已经安全了,”
北宫律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些,说,“你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得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才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梅婉蕴茫然地看着北宫律,似乎很努力地在可怕的记忆中搜寻蛛丝马迹,“突然佛珠都掉在地上了,那里很黑,好像有一扇门,我进去了,然后门就关上了,怎么都打不开,好像被锁死了,我发现里面有好多鬼,各种各样,那里好像地狱……它们都能看到我了,都想要我的血,我只能跑、只能不停地跑,它们永远都在后面追,永远都只差一步就能追上我,我只能不停地跑,拼尽了全力,但是怎么也跑不快,甩不开它们!
我跑了很久、很累很累,但是我不能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它们就会追上我、就会喝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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