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樱桃下楼看到的情景就是林妈妈笑得像过年一样,自己的妈妈系着围裙在忙着上菜摆筷,她慢吞吞地凑上去帮忙。
就看见厨房里,林恭果和一个女生在水池前推搡着。
俞慈听到“果果”
的时候已经觉得有些肉麻了,“小果哥哥”
更是让她差点没忍住笑。
此刻,她正用眼神嘲笑着林恭果。
林恭果知道她在想什么,愤愤地瞪回来,给了俞慈一个警告的眼神。
俞慈还是笑了出来,她甩甩手把残留的水珠洒在林恭果的脸上,压着声音说:“笑一笑,别这么严肃。”
林恭果也没生气,反而真的笑了,还扯下擦手巾温柔地递给她。
黄樱桃从来不知道,原来林恭果有这样的一面。
平时要不然就是礼节性地打个招呼,要不然就看见他像纨绔公子哥那般以一种不可一世的语气打电话,说不了几个字“在哪?哦,好的。”
便出门去玩了。
偶尔也会听见他好像会打很长的电话。
不过那种时候,他一般都是接了电话就回卧室,她也没瞧见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
雷阿姨经常都说他在外面和一个女生玩,她想,就是这个女生了吧。
“樱桃”
黄阿姨叫她。
“诶。”
她细细的声音回答着,俞慈猛回头,咦,还真是美人胚子。
“我等着洗手呢,这就来。”
她被俞慈一望,满脸绯红。
低着头走过来,俞慈马上让出位置,竟然是这么羞涩的女孩,她始料未及。
过了一会儿,林恭业和林爸爸也回家了。
餐桌上,好久没有这样热闹。
这还是林恭果八月,李娟的《冬牧场》出现在书店的新书推荐栏上。
俞慈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她拿过来翻了翻,游牧,自由,辽阔,寒暑酷热的生活在文字里过得富有诗意。
这天下午,俞慈不知不觉在书店里泡了一整天,跟着牧民拔营迁徙。
“春天接羔,夏天催膘,秋天配种,冬天孕育。
羊的一生是牧人的一年,牧人的一生呢?这绵延千里的家园,这些大地最隐秘微小的褶皱,这每一处最狭小脆弱的栖身之地……青春啊,财富啊,爱情啊,希望啊,全都默默无声。”
她读的轻浅,记忆清晰起来,渔舟的声音温柔地在脑海里诵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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