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野:“”
这人仗着会绷脸就使劲嘲讽别人。
两人上了马路的台阶,兰迢递也不停下脚步,凉凉道:“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吗?”
什么小动作?路清野想到今早的事儿,心一沉。
他站在路边,看着前方身板挺直身板的女人,生平可能是连续几天没休息好,兰迢递感冒了。
她醒来洗簌完毕,在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中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路清野从房间里偷偷摸摸地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个保温盒。
此时也才凌晨四点,兰迢递以为他梦游。
他一路过来的走廊上,兰玲那双大骚红色的高跟鞋像个醉鬼一样很不礼貌地倒在中间,兰迢递怕他摔倒,长腿一扫,高跟鞋咣当一身滚了出去,走廊顿时开阔起来,而路清野也到了她跟前。
他抬头看她,微弱的灯下更显得他那双眼睛熠熠生辉。
兰迢递很喜欢他的眼睛,它们像夏夜里的瀚海星辰,只是看几秒,就觉得再浑浊不安的内心都被洗涤了似的。
近距离看,兰迢递这才看出他不是梦游。
可要不是梦游,他端着个碗给她干什么?尿盆?可空气里没有尿骚味。
“什么东西?”
兰迢递抽了下鼻子,将外套放在手肘,盯着那小盆看了许久。
路清野把碗塞到她手里,“我见你早上好像都不吃早餐的,就提早起来给你弄了个芙蓉蛋。”
兰迢递手才触到那碗,就感觉到手指间一片暖意。
她挑了下眉,不烫。
路清野将她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视线不听话的停留在她挺巧而小的鼻头上,忽而脸就有些热了。
“不烫的,还暖着。
你到了屠宰场还能吃,不吃早餐老得很快的。”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兰迢递莫名笑了,“你多大了?”
路清野眨了下眼,“25。”
兰迢递笑,冲他伸了下保温碗,“谢了,我28,走了。”
路清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眼睛闪啊闪。
兰迢递走出去几秒,准备下楼梯时,突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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