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多喜打得差不多的时候,舒家小棠也抡起木棍,上前跟人拼打。
因她方才学了秋多喜几招,又因那些打手早已体力不支,她这厢打斗倒颇有点所向披靡,遇神杀神的味道。
这令舒棠心里十分快乐。
两个姑娘干完架。
秋多喜便一脸忿忿地找唐玉算账,她揪住唐玉的衣襟便问:&ldo;怎么这些打手使得全是你唐家的功夫?!你不是出去躲禽兽了么,怎得摸到小棠的客栈里来了?!&rdo; 舒棠不会骂人,听了秋多喜的质问,忙借东风地点头,也叉着腰,摆出一脸愤怒的表情仇视着唐玉。
唐玉被她们俩这黑白不分是非颠倒的架势搞得十分崩溃。
他心一横,眼一闭,也不管云尾巴狼时何等凶猛野兽,便决定将事实说出来。
他手抖抖指着云沉雅站着的地方,说:&ldo;方才那些打手,不过是跟来保护我的。
明明是他带了三倍多杀手过来想要置我于死地,多喜小棠你们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自己问他,看看他到底是谁!&rdo; 秋多喜听了这话,觉得唐玉犹不悔改,便愤然放开了他,转头朝向云沉雅处。
舒棠也忙跟着她回头,可眼前空地上却没了人。
三人左顾右盼,才发现云尾巴狼此刻蹲在仓库前的一个沙堆前,拿着根木棍,左刨刨,右刨刨。
舒棠好奇,凑上前去:&ldo;云官人,你在做什么?&rdo; 云沉雅听了这问,却并不回答,只一脸严肃全神贯注地刨沙堆。
沙堆见底,露出一个方形物什,云尾巴狼神色一顿,将这物什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一旁。
他静了一会儿,遂抬起失望的眸子,无声无息地看着唐玉。
与此同时,舒棠与秋多喜发现地上那玩意儿竟是枚炸药,也抬起头,默默地注视着唐玉。
唐玉被他们看得浑身发毛,又蹿又跳又抱头,指着云沉雅便道:&ldo;这炸药不是我埋的,是他埋的!他埋了三处,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处!&rdo; 话毕,舒家小棠呆了,秋多喜惊了。
只云沉雅一人,一脸沉静略显伤悲,他默默地进了仓库房,又逮着他那木棍刨了刨沙堆,须臾,他指着找出的炸药问唐玉:&ldo; 云尾巴狼素来百无禁忌。
上午一场缠斗,他揪住唐玉离开舒家客栈,两个时辰后,却逛去了城东的幽荷水岸。
幽荷水岸是京华城的一处名胜,俱闻这地儿的典故不少。
不过多是,尾巴狼或而指着一块湖石,或而指着一颗垂柳,煞有介事地向唐玉追问这草草木木背后的故事。
若唐玉答不上来,他便要做出一副失望之色,深深地幽幽地看他一会儿,遂,抖抖衣袍,继续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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