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回去了,大嫂保重身体。”
“恩……”
二人说罢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去外地了八天,去之前上传的时候电脑出了问题,只传上来三章分析等他们出去之后,我自己又在暖心斋呆了一会儿。
这两天,我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
如今虽然心中仍是忐忑,但是现在能做的我都做了,不能做的我也试着做了,我如今只能等着消息。
我想到这里,浑身越来越软,不知不觉,天昏地暗……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是黄昏。
我坐起来,浑身酸痛,休息了一阵之后,马上颠簸的后遗症就一个个的显现出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
我急忙唤了外面候着的丫鬟进来,将我扶了出去。
我回到东阁,东阁安安静静的,秀竹已经带着孩子们走了。
我突然感到有些孤寂,纵然是回来了,也是没见到孩子一面,空空的院子让我觉得心里也空荡荡的,瞬间好似没了依靠。
我在下人的搀扶下进了屋,坐到铜镜前,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突然发现,在我的首饰盒下面,似乎露出了信封的一角。
我移开首饰盒一看,果然是一封信,我心中疑惑,挥手让下人出去。
我拿起信封,味道熟悉,是高熲。
信很短,只有短短一行字,高熲似乎有些焦急,字迹也潦草事出蹊跷,宫墙之内,必有玄机。
“宫墙之内……”
我看了有些疑惑,这是说,告密之人是宫中的某人?还是说,这件事是宫中的某个人故意策划的?如果是宫中之人,那对于谁来说,普六茹坚是敌人?李娥姿?不是,她不需要这么做,她或许还要我们的帮助,怎么会对付我们?宇文邕的妃子不多,除了李娥姿,别的似乎更是没有理由对付我们……宇文婉英?有可能,她似乎很是看不惯我的言行,如果说此事她告密的,倒是有可能,如果说是她策划的,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智谋。
但是,如果是她告密的,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仍是想不通,愤恨的一掌拍到了面前的梳妆台上,我也没有心情再照镜子了,于是转身将高熲的信扔进了旁边的炭盆里面。
我盯着宣纸一点一点的被燃烧殆尽,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重,这件事疑点众多,设计之人心思深沉,行动缜密。
只是不知对方的目的为何,这让我总有种答案就在面前,但却摸不着抓不住的感觉,颇为难受。
晚饭也不合胃口,我吃了两口就让下人撤了下去。
我一个人坐在窗边苦思冥想,想不出头绪。
终于,到了亥时,梅子回来了。
我打发了下人,等着梅子的消息。
她什么也没说,先是给了我一封信,是普六茹忠的信,吾媳伽罗:事出有因,切勿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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