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一个兄长,叫尉相贵,如今任晋州刺史。
黄昏时分,军队终于停了下来,勒令原地驻扎,在此休憩。
我在马车上也呆了许久,趁着这个时候,走出马车,姚诀在车檐上,见我出来,急忙给我让了个座位,递上了水囊。
我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清凉甘甜,喝完以后清爽了不少。
“可知……还要走多久?”
我看了看前方,问梅子到。
“从定阳到邺城,如果疾行,约莫要十日。
如今这般速度,恐怕要半月。”
梅子回到。
“……”
我听罢低头不语,明明是急招回京,怎的行军竟然如此之慢?(斛律光与陆令萱不睦,圣旨乃是斛律光之意,如果回去太过迅速,反倒让陆令萱戒备)“呵呵……”
我正当疑虑之时,听到不远处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尉相愿。
他拎着水囊,靠在自己的马上,发现我正在看他,打了个嗝,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你神色如常,怎的一点也不害怕?”
我别过了头去,看着不远处有村民牵着牛,带着孩子路过此地。
大人们似乎对军队有些惧怕,神色皆是小心翼翼。
然而孩子们怎会知晓其中曲折,手中拿着狗尾巴草,蹦蹦跳跳的哼着歌谣“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高山不推自崩,槲木不扶自举~”
……我望着嬉笑的孩童,把水囊递还给了姚诀,不甚在意的说道“为何要怕?”
“睹见天子真容……怎会不怕?”
尉相愿揉了揉鼻子,颇有兴趣的瞧着我。
“……”
我对他存有警惕之心,齐国上下除了高长恭之外,我皆心具敌意,我冷眼瞧了他一眼,回到“白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
我的皇上,本就不在邺城。”
尉相愿抬了抬眉毛,状似无奈的说道“骨气!”
“……”
我没理他,继续望着那些远去的村民,若有所思。
“……”
他见我无动于衷,尴尬的努了努嘴,喝了口酒说道“好自为之。”
我回看了一眼,他本打算走,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身说道“你们这种高门大户别一天到晚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别到时候触了谁的虎须都不自知~走了~”
说罢,他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自顾自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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