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大仇多大怨,最可气的是公子还向她。
“我越想到尤酌,我就来气。”
清默一派清闲,他抱着剑倚着门,“气也没用,有些事情一开始命中注定。”
况且尤酌也不是真的如向真所说的那么不堪吧,只身入侯府,还能在公子的眼皮子底下,藏那么久,算有些本事。
她的武功更是厉害,世上少见的高手。
公子打不过她,清默想到这儿难得挑了眉,这样的人当世子夫人,总比那么娇滴滴的贵女好。
况且尤酌也娇。
她娇刃有余,能在冯其庸手下周旋,尤记得那次尤酌送冯其庸回去,冯其庸色心大发,抬出手上的权势妄图打动她,她不为所动。
论起理来,丞相公子的地位不比郁肆世子的位置低。
说明她压根就不把权贵放在眼里,既然不趋炎附势,这样的女子不少见吗。
练武必要吃苦,她能成为翘楚,付出的努力一定不少。
“你信这套?”
向真觉得不可思议,清默何时也信这些了。
“我倒觉得是小娘皮给公子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蛊,迷了公子的心智。”
“我看不像。”
清默抬头看看天,“公子是什么人,你别告诉我你不了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清默难得一见的笑了笑。
“公子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心。”
“他对尤酌用心,想没有想过夫人那关这么过,且不说她之前劣迹斑斑,整日抛头露面,再与男子纠缠不清,就说她开酒坊经商,她就不能入这个门。”
向真话语里满是嫌弃。
清默摇了摇头,“我不这样认为,尤酌既然不怕公子,想必也不怕夫人。”
“好好好,咱不论这个,且说说公子的用心是什么。”
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江南的女子,有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世上比她出众的女子多了去了,数都数不过来。
“平心而论,你见过类似于尤酌的女子吗?”
向真一哂,“谁像她!
粗俗不堪,胆大妄为。”
清默撇撇嘴,“你自己都说了没有,谁说她的缺点不是她的过人之处呢。”
向真不想和他说了,“你别告诉我,公子就是欣赏她这些地方,怎么可能。”
公子眼高于顶,怎么可能迷这些。
“我就给你放句话,要是尤酌日后真成了咱们的世子夫人,我给你洗一个月的靴子。”
自己送上门来的,清默自当收了,“拭目以待。”
向真啊,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合善走官道,很慢,耽搁了许多天,她才到江南。
这是她合善住惯了富丽堂皇的地方,一般的客栈都入不了她的眼睛,挑了一个最大的客栈,选了一间顶顶好的上房,在这里住下了。
匆匆吃了东西,她简单收拾一下,就往赵依的医馆去,迫不及待奔跑,连过往的行人都险些被她撞到。
合善随身的婢女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小姐,你等等奴婢。”
要是这位小姐,生得貌美如花一些,或许能制出一下娇俏追赶的场景。
婢女就怕一不留痕跟丢了,在后面拼了命的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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