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班长好想当众鞠一把泪,她吸了吸鼻子:“早知道你们在谈恋爱,做得这么明显了,我们又不瞎。”
副班长跟着附和:“对!
对!
你们太明显了!
谁不知道湛榆喜欢崔溯,而崔溯又喜欢湛榆呢?都住在一起了,闭着眼睛我们都晓得你们是一对啦!”
“……”
大家的反应和湛榆想象的不太一样,她坐在崔溯身侧,取了吉他挂在她身上:“你看,她们都知道你喜欢我呀。”
笑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崔溯伸手比划了一个‘七’。
七件事没做完,没做好,都不算答应做她女朋友。
湛榆哄她:“那我们接着做?”
一旁偷听的王依依小脸爆红:“要做、要做你们回家做呀……”
“做什么做什么?”
女班长探头过来:“嗨,依依,你怎么又在听小两口说悄悄话了?”
同学们开始起哄,崔溯规规矩矩坐在湛榆身边,神情冷漠,丝毫不受影响。
金色的吉他流转着细腻柔和的光,她看了眼好事之人,扭头对湛榆提议:“我也会弹吉他,要我弹吉他给姐姐听吗?”
她拉着湛榆的手就要往门外走。
湛榆回头笑着和同学们告罪:“呐,都看到了,我要去陪女朋友了,改天再聚,今天一应花销记我账上,先失陪了。”
人走了,王依依耳朵仍是红红的,她喝了杯啤酒:“啊,湛榆可真敢写啊……”
不仅敢写,还敢说敢做呢!
单身汪们拍着胸膛松了口气,欲语泪先流:如果有选择,谁愿意当一只抱着柠檬在树下痛哭流涕的狗呢?弹吉他是假,想单独和她相处是真。
出了会所,崔溯打开手机软件找了代驾。
接单的司机是个健谈的,八位数的车子在暮城还是“是吗?”
崔誉似笑非笑地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未点燃的雪茄。
他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想要什么,得凭真本事。
话说得再漂亮,如果心意不够真,就会成为被风刮倒的草。
草低贱不值钱,世侄女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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