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难受是我无法逃避的命,事情降临在我家庭头上的时候,我就已经逃不开了。
我身为当局者都如此难受,我难以想象原本身为局外人的您,又是如何的伤心难过,我却什么都没有办法弥补,只能写下这些文字。
沈略医生跟我说,有的人生来就是猛兽,有的人生来就是萤虫,猛兽的一脚或许就折断了萤虫的翅膀,可是再卑微的萤虫,临死之前飞扑到猛兽脸上让它痒,也能借用猛兽自己锋利的爪子抓它一脸血。
猛兽的伤迟早会好,萤虫的生命却再也没有了。
可是萤虫即使躲避得再好,只要生活在丛林里,一定会碰到各种猛兽,若是一生能够平稳度过,自然最好,可若是真的被猛兽所伤,就拼命让它付出代价。
一次两次,猛兽不长记性,到了同居室友晏萃看到来电显示后问:“你还没把他拉黑?”
“乙方哪来的底气删除拉黑甲方啊,就没这习惯。”
白星泽深吸一口气还是接听了电话。
“你…你还好吗?”
晏斐的语气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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