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应了一声,拖着腿上楼了。
姜槐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只是一上楼,她就傻眼了,屋子一片脏乱,啤酒瓶外卖盒扔了一地,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乱糟糟地团成一团。
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姜槐姜槐没想到,单池远竟然真的出现。
她没有告知他她的所在,他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赶来。
姜槐看着他的车迅速从自己身边开过,又慢慢地倒了回来,他的长腿从车内迈出,重重地踩着水泥地面,沉着冷静的单律师此时却是急促的,还险些被路上的小石子绊了一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从武馆出来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便坐在了公交,最后车停在了五环外。
这里远离闹市区,又是夜晚,人迹罕至,单池远能找到她,也堪称奇迹。
单池远指了指她背后那座古老的钟楼:“我刚刚听见它在报时,南泽就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有钟声,而且我刚好来过。”
他站在她面前,挺拔而俊秀,脸色却沉得像锅底。
他忽然伸出手,在快触碰到姜槐的脸时又迅速收回。
“他打你了?”
虽然是问句,单池远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这个“他”
当然是指姜山,姜槐不是好欺负的人,能给她巴掌,一定是她毫无防备的时候。
会在她毫无防备时打她,且下手这么重,单池远只能想到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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