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顺从自己的心意,朝她伸出手。
手还未触碰到姜槐的头,她已经才面碗里抬起了头:“单池远。”
“嗯?”
这是姜槐在单池远说完那番话后,她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心慌意乱,毕竟,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他,更没想过,他会喜欢自己。
姜槐浑浑噩噩地回到2203,大脑中反反复复地回放着单池远的话,还有他的眼睛,在那湖泊一般的宁静里,她看见了自己的脸。
因单池远带来的冲击,原先的悲伤和痛苦反而冲淡了不少。
姜槐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应答的,她在这一天才迟钝地发现自己有一种鸵鸟属性,面对困难的时候,会选择性的逃避。
于是,接下来几天,她出门与归家前总会不自觉地四处张望,唯恐遇见单池远。
饶是如此,还是有几次躲闪不及,与他正面交锋。
姜槐也不知自己面对他为何总是心虚,不敢与他对视,形容猥琐地四处张望。
可她又忍不住偷偷地看向他倒映在电梯壁上的脸,想要看他是什么表情,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他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猎人随心所欲,猎物闪躲不及。
好在电梯已经到站,她不用与他共处一个密闭空间,赶紧逃离。
“姜槐,你的手机掉了。”
她终于停下脚步回头,却看见单池远一脸坏笑:“哦,我看错了,没有掉。”
姜槐咬咬牙,忍住了给他一拳的冲动,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趣味呢!
但她却也明白,他因为她的郁郁寡欢,而在努力地逗她开心,只是方式很拙劣。
姜山在她逃离武馆的第二天下午给她打过电话,姜槐没有接。
姜山为什么会在那时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才发现她的失踪,姜槐不敢深想,无论怎么探究,答案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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