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成为朋友的美好愿望在早晨蝉鸣声中被打碎。
白乐言看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低气压的冷游,瞬间化身委屈巴巴小媳妇:“那个,有蝉进宿舍了……我马上找出来,你等等!”
白乐言急急忙忙把放在门口的鞋子拎起,方才蝉鸣就在这个方位,可是此时此刻,方才还叫得欢快的蝉突然揠旗息鼓,搞的手拿拖鞋的白乐言像个骗子。
“我没骗你!
真的有!”
白乐言飞快地把每双鞋都翻腾一遍,没有,没有,全部都没有。
吱吱乱叫的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冷游觉得要是自己再不吭声,对方都要哭了……可是很奇怪,非常奇怪,他努力,非常努力想要发声,可就是说不出话来——这种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明明他可以和负责领钥匙的人沟通,明明他可以和隔壁舍长说话,可为什么面对这个叽叽喳喳的室友就不行了?是因为刚刚在梦里被他念叨烦了,所以嗓子罢工不想同他说话?天地良心,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冷游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位甜同学何其无辜!
不深究原因了,当务之急是别让对方哭出来。
冷游下了床,走向白乐言。
随手拎起双鞋子,只见下面躺了一只安静乖巧的蝉。
下一秒,这只乖巧的蝉就被面冷心硬且话少的冷游一鞋底拍死了——干净且利落,手起刀落。
想来这只扰人清梦的蝉走得没有痛苦。
冷游转头看了白乐言一眼,只见人高马大甜同学,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总而言之,盯得他心里发毛。
于是冷游决定,立刻起身,爬上床,不管能不能继续睡着,总而言之要装的像睡着的模样,只有睡眠才是避免与人交流的不二选择、最佳法宝。
“你……运气好好……哦……”
白乐言盯着那只蝉的尸体感慨万千,他就从来没有过猴面包树与44次日落白乐言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了……他原本早晨起床就会时不时有些低血压,得咬一口吃的才能勉勉强强撑到食堂,飞速解决完早餐才会达到正常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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