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将包袱撩开些,赫然露出几根剔得干干净净的骨头。
我眼睛确定了不是人骨,松口气,说:&ldo;你拿这些干嘛?&rdo;煮汤吗?这里又没锅。
林越不以为意地说:&ldo;苏由信要的。
&rdo;&ldo;苏由信?&rdo;&ldo;对。
&rdo;林越去河边打水,打完水,他站河岸边喝水,边回望向我这边。
他的外衣披我身上,他只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但人并不显得单薄。
周围都是树,他本人也是一株琼瑶玉树,丰神俊逸。
我眼睛眨了眨,还没等到眨真小气我身体已近虚脱,精神更是疲累到了极点。
靠着林越的胸膛,我很快昏睡过去。
感觉自己混混沌沌睡了很久很久,我以为我会梦见我娘,但一个梦也没有。
我只是睡,太累了就睡。
我睡觉里也禁止自己去想事情。
人之所以有太多的苦恼就是想得太多,而去做得太少。
与其胡思乱想地折磨我自己,不如亲自去问个清楚。
他早说过,等我去找他的。
我到底睡了多久?似乎有两天两夜。
我快要清醒过来时,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的衣服,一双粗糙长着茧子的手摩擦过我的肌肤,太过于陌生的触摸让我越来越不安心,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竟发现自己上身空无一物,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一双手正放我光、裸的肩膀上。
我大惊失色,不加犹豫地手肘往她腹部狠狠一撞,那中年妇人&ldo;哎呦&rdo;大叫一声,重重跌倒地上。
我强撑起上身,拉过被子掩在胸前,厉声喝道:&ldo;你是谁!
&rdo;那个陌生妇人嘴里犹自叫唤着,边忙摆手说:&ldo;姑娘莫害怕!
姑娘莫害怕!
小的是听林相公的吩咐,进来给姑娘换身干净衣服的!
&rdo;&ldo;林相公?&rdo;我问:&ldo;是林越吗?&rdo;她回:&ldo;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姓林,这几天都是小的在伺候姑娘,姑娘别害怕!
&rdo;我看了看屋子四周,虽然布置得简陋,但还算干净,看得出来是间客栈房间,而我身体也是干净清爽的,身上的伤口也都重新上药包扎好了。
有件洁净的里衣在刚才我推那个妇人时一半掉出了床外面。
我又望向那个陌生妇人。
她已经站起来,局促不安地搓着双手,朴实无华的脸上,有些讨好似的对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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