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雪花飘落我掌心,又不断融化,可冰冰凉凉的雪花依旧不能安抚我似被火烧火燎的身体,贪图一时畅快,现在酒的后劲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感觉快控制不住自己,想狠狠地发泄一通这些年来的怨气。
我默默地念,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念出声音,一声声说:&ldo;白相与、白相与、白相与……&rdo;我希望想着他能让我好受一点。
白相与、白相与、白相与……混蛋。
叫他名字更难受。
白相与也是个混蛋。
没一个人从始至终对我好,除了我师父,也只有师父,从认我做徒弟的法地从五楼跳下去,跌不死也得断条腿,但我毫发无损,因为在我落地前林越接住了我。
我从他身上挣扎下来,快速地向前跑,去追那个在雪中默默行走的路人。
那个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自己,身形一顿,转过头,我已近在眼前。
他露出意外的表情,但很快变回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向我一躬身:&ldo;小公主。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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