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岑微笑着说:“治疗的时候开了道口子,我已经给他止血了,也已经结疤,疤掉了就好了,只是颜色可能会和周围的皮肤不一样。”
任博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这里没有被云青岑治疗干净。
因为任韫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醒,任博就邀请云青岑一起去客厅里坐坐,等任韫醒了,确定没事了,任博就会把酬劳交给云青岑。
酬劳可不少,任家不缺钱,云青岑狮子大张口,一要就是一千万。
任博当时答应的时候,不仅声音没抖,眼睛也没眨。
任韫发病之后,任博就给家里的保姆都放假了,带薪休假,让她们都不用来,擅自过来的就辞退。
任博去给云青岑泡了一杯茶,云青岑靠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是他“已经这么晚了,云先生要不然现在我们这里住下?”
任韫把摆在云青岑面前的热茶挪开,然后转头问任博,“家里有红茶吗?”
任博笑道:“你都会关心人了,在厨房的柜子里,靠近洗碗机那边。”
任韫站起来,他现在穿着一身整齐的长裤和衬衣,白色的衬衣衬得他背脊笔直,没有扣拢的纽扣让他的脖颈线条和锁骨分外明显。
“任韫说的也没错。”
任博给助理发了短信,然后把手机放到桌上,双手交握,转头对云青岑说,“刚刚我说的话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只要你点点头,事情可以解决的很干净,有些人你不处理,他就会一直跳出来,像跳蚤一样,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总是很烦,掐死一直跳蚤也不用费什么精力和时间。”
云青岑缩了缩脖子,像是被任博的话吓住了,他小声说:“任、任哥,现在是法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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