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依然不愿意放过他,一手钳住他劲瘦的腰肢,成结后在窄小紧致的腔内小幅度地耸动,持续挤压他未经人事、也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汗水滴在降谷背上,烫得他发痛。
脆弱的内里黏膜被他无情地摩擦着,降谷抽泣着发出颤音,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也许比求饶更糟糕。
过于猛烈深沉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似地发白,他就这么射得床单上一片狼藉,眼泪从眼角一直淌到下颚。
赤井再一次伏下身,在他耳畔叫了一声“零”
,嘴唇寻到他后颈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嵌入血肉,将他自己的气息融入其中。
他的阴茎搏动着滑向深处,在最温暖滑腻的地方射精,一波又一波打在不住收缩的内壁上,将降谷完全填满。
降谷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知觉就是赤井近乎狼狈的喘息声,模模糊糊地像是在念他的名字,他含糊地哼了几声作为回应。
赤井精壮匀称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像一条温暖而沉甸甸的毯子。
+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床头发着白光的电子时钟告诉他现在才刚过凌晨。
赤井的结仍在他体内没有消退,因此他们的四肢依旧在毛毯下亲密地互相纠缠。
赤井从身后环绕着他,包围着他,结实的臂膀紧紧箍住他胸口,随着他的每一个呼吸起伏,使降谷可以感到他胸膛开阔而平坦的肌肉线条。
这一场标记对他的消耗也极大,他的嘴唇抵着降谷肩部光裸的皮肤,悠长均匀的呼吸吹拂过他耳根,睡得正沉。
降谷闭上眼睛重新睡去。
毕竟这才凌晨,而他感觉自己累得能够足足睡上一个星期。
+闹钟响过好几轮降谷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睡眼朦胧地胡乱揉自己的头发。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赤井进房,俯身过来掐掉手机闹钟。
对方看起来已经冲过澡,奇迹般地已经穿戴整齐只差外套,并且从手中的玻璃水壶往马克杯里倒了一大杯水递给降谷。
降谷接过一口气喝干,他又自然而然地续上番外打火机+将手插进夹克口袋时赤井意外地感到有什么细长条的东西硌着他了。
他掏出来一看,是一只一次性的塑料打火机,白色的,便利店里随处可见的那种。
外壳上有许多细微的划痕,原先的主人也许经常将它与钥匙一类尖锐的物品放在一起。
经过谁的手,现在孤零零地躺在他的外套里。
赤井习惯性地擦亮它,让火苗在眼前跃动。
一次性打火机天生与烟盒作伴,只为点火而存在,到寿命耗尽便失去价值。
他没有执着到要将它留作某种纪念,它不会教他回忆起潮水的咸涩气息。
赤井伸直腿勾过置于办公桌旁的废纸篓,手中握着打火机悬在上空,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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