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棉被蜥指着里面,大叫起来。
萧昀天走上前,在巷子深处看见了熟悉的东西。
“这是……!”
那地上的一摊破碎之物,是他先前给夜莺拿在手里的小鸟花灯。
棉被蜥凑上前来,在花灯的残骸上来回嗅闻,接着,它对萧昀天比划出了一把武器的形状,又指了指白疏羽腰间携带的佩刀,它的意思似乎是,摧毁花灯的工具正是刀类的武器。
萧昀天的心猛地揪紧了,他低下头仔细地查看,却更觉触目惊心:那花灯的碎片散落了一地,从上面锐利的划痕来看,花灯是被某种利器狠狠地切割开、挫得粉碎,而且还划了一刀又一刀。
他环视四周,看到角落里有明显的打斗落下的混乱痕迹。
这花灯是夜莺和那人在搏斗中弄坏的吗?可想想又觉得不大对。
按理说,当危机出现时,夜莺必定会本能地腾出双手来战斗,影卫的职业修养白疏羽凝视了夜莺片刻。
忽然,他转过身去,对在场的影卫厉声问道:“‘他’是谁?”
萧昀天一时有些晕乎,白疏羽为何要问那些影卫?他们怎会知道?却见白疏羽从夜莺手心里拿出了一小块东西。
仔细一看,那竟是一块令牌。
白疏羽举起那块令牌:“看样式,这应是影卫班的令牌吧?”
大多数的影卫表示对此一无所知,其中一人说道:“回皇上的话,卫官长入宫早,又是最先晋升成为皇上贴身随侍的,这块令牌恐只有与卫官长同期训练或资历更早的影卫才认得出。”
一名明显年纪稍长的影卫走上前,对皇帝躬身道:“皇上,卑职请求细观。”
他从皇帝手里接过那块令牌。
只看了一眼,这名影卫立刻说道:“这是影卫教头的令牌,已有很多年不曾出现过了……皇上,卑职和夜莺卫官长是同期入宫训练的,这令牌属于当时的影卫班教头,卑职等人也仅在训练的最后一次历练考核上见到过。
由于之后的教官人选被更换,卑职下一届参训的影卫们就再未有见到过这种样式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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