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她的全名就想吃牛轧糖。
我是多动症,坐不住,我后面的男生是话唠,上课总接老师话茬,阿牛是多动症加话唠。
真让人操心。
军训的时候,教官经常两手交叉叠放自然垂放在肚脐眼下方这样站着。
我们坐在操场的草皮上听他讲部队的故事,牛苏在我旁边小声说,你看教官两个手捂着哪儿呢。
我们俩笑的停不下来。
我们俩在一起觉得什么都好笑。
“当当当当……”
她从背后掏出一个馒头,迅速拿打火机点燃了什么,我一看上面插着一支一次性筷子,烧着一团火,这决不能说是小火苗。
这……安全隐患。
在她完全掏出来之前我欠起身子鼓起一口大气给吹秃秃了,还不忘补上几下。
那只头顶烧的黑乎乎的筷子升旗一缕青烟,有上香的感觉,我摇摇牛苏的胳膊说:“快许愿。”
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诚恳地说:上帝爷爷,祝我顺利。
牛苏愣住了,有些意兴阑珊,歪头,“喂!
我还没拿上来哎。”
“等你拿上来这筷子都烧到底了,还不烫着你?哪来的打火机,这属于危险物品。”
“不识好歹,我为了给你践行送馒头等到现在,否则我早回家睡觉了。”
牛苏又伸手掐我的后脖子。
“凉——”
“你这离别礼物也太简陋了吧。”
我倒拿着筷子,上面插着一个白馒头。
“你还要什么?把你卖了也就值一个馒头。”
阿牛开始收拾书包。
她跨上书包,扭头对我说:“拜拜了您内~”
“快滚吧。”
我甩手。
我最怕煽情,牛苏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冷。
。
。
☆、再见,32快10点了,教室里就剩我和周翔。
我想和他说点什么,可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和他不熟,开学时班主任打算找个男生当班长,选中了他,我嘀咕:“凭什么啊,我才是第一名。”
没想到老师听到后就改命我为班长。
总觉得自己抢了他的东西,从那以后没和他有过来往。
现在这个气氛根本看不进去书,但我们俩谁也不抬脚走人。
我看看黑板,上面语文老师写的字儿还规规矩矩地躺在那里。
我希望遇见一个丁香花一般的姑娘……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悠长的雨巷……我还是比较喜欢毛爷爷的千里风光。
我想起小时候在家乱翻东西的时候翻到了我爸上学时候的笔记本。
他是个酸掉牙的文艺青年,笔记本上都是摘抄诗词美句,都是雨巷那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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