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猫戏耍够了老鼠,自是直接吃了了事,哪里还有半分兴趣去问老鼠心情怎么样。
洛倾璃目光直直地萿在月西瑶的眼睛上,对方的目光里有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怜悯。
洛倾璃敛眸,上前一步,跪了下去。
她一手拉着月西瑶的裙摆,脊背却挺得笔直。
她望着她,道:“心事反复以他与那个女人的事情,闹到如今这个地步,那女人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很显然,他定是向她承诺过什么。
会是什么呢?她让人监视绿旋,还找人旁敲侧击地问过绿旋,虽然没得出多少答案,但那态度就是一个信号。
于是,她孤身来到花雨台。
她只是随便那么一诈,那个愚蠢的女人便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承认了。
哼,再得君心又有什么用?过不了几天,她便会自己承认给大王戴了好多顶绿帽子,大王就是再喜欢她又有什么用?那样的耻辱,哪个男人会接受?不过,想到大王的态度,月西瑶那颗愉快的心顿时又沉重了几分。
要不然,事先准备一瓶毒药给那贱人吧,万无一失。
嗯,对,到时她要想办法将她弄出去,在这之前,骗她喝下慢性毒药,到时候她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自然也是该死了。
嗯,得先好好谋算一翻,可别将脏水引到自己身上。
到时就算大王追究起来,也查不到她身上。
哼,那贱人左右都是要死的,不过在死之前能帮她这么大一个忙,也算是她的福气。
看在这个份上,她就好心地放她一马,让她死得不用那么屈辱和痛苦吧。
她原本还想着要让她受尽屈辱,痛上几天几夜才咽气的。
算了,便宜她了!
月西瑶得意地哼着歌,高高兴兴地上床睡觉了。
临睡前,听到秋芳来报,说是大王今天批阅奏折到深夜,要歇在书房,月西瑶嘴角的笑才稍稍敛了那么一阵。
随即,她无所谓地道:“国事要紧。
如此正好,本宫原本就已经歇下了,也就不用担心睡到一半起来迎驾了。”
秋芳是月西瑶的心腹,很会察言观色,在一旁附和道:“大王可真是个勤勉的好君王!
每天批阅奏折到深夜。
在女色上更是一点都不沉迷,偌大的后宫,竟只有王后与兰嫔两人而已。
说起来还是咱们娘娘更得大王欢心,要知道大王可一直都没有去过兰嫔那里呢!”
月西瑶果然觉得心里舒服多了,笑着睨了秋芳一眼:“你这张嘴可真是好嘴。”
秋芳:“能跟在娘娘身边,秋芳就是个榆木疙瘩也能变得开窍了。”
书房内,季弦歌面色阴沉地将一大堆奏折给拂到地上,怒道:“一个个都要来逼孤!”
厚重的竹简,长篇地述说了前朝大长公主的数条罪状,这个说,要将之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才好,那个说就是将之五马分尸乱刀砍死也不为过,更有甚者,还提到她曾侮辱过大王因此最好的处决就是将之丢到军营让季国所有将士都去蹂躏才能解当年之辱。
真是够了,她再不济也是他季弦歌的女人,要怎么处置也是他一个人的事,哪里容得下别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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