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萧,日后我若是欺负你,你就动手,要杀要剐我绝对不还手。”
他顿了顿,极其认真地开口:“你记住了吗,我若是欺负你,你定要还手。”
温庭弈怔愣了片刻,看着陆绥异常坚定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抱住了陆绥,颤声问道:“殿下……是不是臣让您担心了?”
陆绥将头埋在温庭弈的胸前,摇了摇头。
一时之间,两人俱是无言。
很久以后,陆绥才继续开口问道:“珩萧,我问你些事情,你必须如实回答。”
见自家媳妇点头同意,陆绥这才缓缓闭上眼,艰难开口问道:“若我养有一只爱犬,一日却被其咬伤甚为严重,你知晓后会如何?”
温庭弈听完问题,却是沉默了半晌。
陆绥不让他逃避,执意盯着他,势必要问出答案。
温庭弈避他不及,只得如实答道:“若是恶犬伤害了殿下,臣定会杀了它,哪怕它是殿下所爱之物。”
陆绥似乎松下一口气,很快又小心翼翼问道:“为何?仅仅是因为它咬伤了我?”
“殿下,若是此犬受殿下恩厚,被您悉心抚养却仍能对您痛下毒口,它便不配活着。”
温庭弈的双手隐在袖中紧紧攥住,似乎是在担心自己说出口的话太过残暴,连忙开口解释:“殿下或许会觉得臣心狠手辣,连一只畜生都不愿放过……可是臣不能允许殿下身边存在不忠的人,哪怕是一条狗。”
陆绥疑惑解开,心里苦涩却未减分毫。
他之所以这样问,也是因为上一辈子他的确养过一只凶猛异常的狗,对它小心照料,呵护倍加。
不料有一日他打开笼门,恶狗扑身而上将他咬伤。
温庭弈得知此事后这出戏(二)临近巳时的时候,鲁国公府的大驾才颤悠悠地停到了王府的门口。
国公夫人爱女心切,摆明了心思要替爱女撑场面,这一通登门拜访不论是牌面还是气场可谓之顶顶的奢靡。
宝马香车,香飘十里,华盖马车前后都是列队了数以的家丁,远远望去,乌泱泱的全是人。
一双洁白的素手轻轻撩起车驾前的锦帘,从马车上走下了一身粉色绣着莲纹衣裙的贵女。
南阮甫一落地便回过身子去搀扶晚出来的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在家中便是呼风唤雨颐气指使,被国公护了这些年,端是养的珠圆玉润,通身的贵气。
脚一落地,先是抬头看了看正正方方红底金字的汝阳王府大牌匾,这才把高扬的下巴屈尊下来,勉强赏了众人一个正眼。
老王爷领着王府的下人亲自到门口相迎,脸上端着得体的笑,手里的翠玉核桃一下一下的把玩,等人走近了才招呼道:“夫人远驾而来,让王府都蓬荜生辉。”
其实说句实话,老王爷身为当今圣上的亲胞弟,贵为皇亲,断然是没有放下身段亲自到王府门口迎接别人的道理。
今日这般,已然是给了鲁国公府极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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