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缩回手:“怎么了?没事吧?”
叶新桃抬手捂了捂脸,摇头:“车太多找不到了……”
“殷柠不是说你路痴吗?为什么还让你下来叫我?”
“……玩扑克输了。”
叶新桃有些尴尬,声音都不太自然。
烛茗挑眉:“输给小九了吧?走,给你们赢回去。”
俞可爱这个人可以优雅高贵,也可以流氓耍宝。
牌和酒,没有一样她不擅长的。
没了蔺遥的严加管束,聚餐时烛茗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俞可爱一较高下。
酒意酣畅,十足尽兴。
和姑娘们围坐在一起打扑克牌更是如有神助,分分钟就帮叶新桃找回场子,导致俞可爱那张俊俏的脸好不容易添了几分不爽,捏着手里最后两张似乎出不去的牌咬牙切齿。
除了技术,打牌还有心理战术的较量。
两人目光汇成的电流,在空中撞击出火花,纷纷在猜测对方手中的仅剩的筹码。
连口袋里手机的震动都没有听见。
蛋卷台综艺录制现场。
“这是,任务失败了?”
蔺遥放下手机,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对主持人一笑。
作为蔺遥至今没能忘记,第一次近距离见识醉酒形态的烛茗是什么样的情形——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吹风,害得他以为他要跳下去;在打给他的电话里絮絮叨叨;被他带回家后,拽着他不让走,扑到怀里让他陪自己睡觉……烛茗有着令人艳羡的才华,无可复制的成名经历,生长于纪家使他眼界开阔,围观资本博弈令他看破虚名。
似乎只有酒,才能让这个成熟洒脱的男人歇下一切痛苦烦恼,让他有片刻的返璞归真。
纯粹无比,简单至极。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话多。
瞎哔哔。
不管喝的是真酒还是假酒,只要有个能陪他说话的人,只要这个人能让他身心放松,他就可以分分钟化身废话奇多的粘人精,被缠住就不要想轻易脱身那种。
“蔺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好想你,回来陪我玩嘛~~~”
“你乖一点,好好说话。”
蔺遥没好气地哄他。
“老子就不,你什么时候回嘛~”
他总觉得烛茗是喝多了故意恶心他:“航班不是发你了?”
“嚯,这么冷漠?你在外面养别的小野猫了?”
……蔺遥听了想打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小野猫没有,倒是看上一只萨摩耶想养。”
市的朋友家里最近多了三只幼崽,昨天邀请自己去做客,想把那几只成天乱叫的小崽崽都送给他。
蔺遥有些心动,但一想到烛茗对猫狗都没兴趣,自己也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幼崽,昨晚视频时便没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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