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洲遇到这么热情找他聊天的人,有一点不太适应,他也不好意思当着陈瑾丞的面讨论他这个人怎么样怎么样,只好说:“陈医生,不如你先给他处理伤口吧。”
陈禹思看着陈瑾丞的脸上冒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惊呼:“陈瑾丞你知道你这个笑有多贱吗?”
陈禹思又转头跟关之洲说:“陈瑾丞已经一年多没有笑过了,你知道吗,大家都以为陈军座不会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关之洲也是很惊讶:“他不是经常笑吗?”
陈瑾丞想说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陈禹思一个激动下手重了一点扼杀在了口中。
陈瑾丞“嘶”
了一声:“你要谋杀啊?”
陈禹思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不小心按到了陈瑾丞的伤口,忙说:“不是,等一下,你刚刚说他经常笑?”
陈禹思捕捉到了“经常”
二字,立马一脸好奇地看着关之洲:“他很少笑的,我估计我一年看不见他笑两次。”
关之洲忙解释:“也不是经常,只是他在我面前挺爱笑的啊……”
真的是越解释越黑。
陈瑾丞一脸黑线地看着陈禹思:“你不要欺负我的人。”
陈禹思立马不说话了,陈瑾丞已经承认了他跟关之洲的关系,她想起来之前陈瑾丞跟她讲的故事,那应该面前这位就是他的白月光了。
陈禹思眼神示意:厉害啊这就到手了。
陈瑾丞也眼神回她:还行,一般操作。
关之洲一看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也不说话了,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陈瑾丞占了便宜。
不说话就是默认,陈瑾丞内心一阵窃喜。
陈禹思给他包扎好了之后,嘱咐道:“如果有发烧的迹象,就直接去医院。”
关之洲看了一眼陈瑾丞,点了点头:“好的陈医生。”
陈禹思摆了摆手:“你们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
陈瑾丞你整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陈瑾丞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陈禹思不禁觉得,人与人的差距真是大。
陈瑾丞和关之洲出了陈禹思家,陈瑾丞可怜巴巴地看着关之洲:“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关之洲略带为难地看着陈瑾丞,陈瑾丞说:“我一个人住,万一发高烧了,死在家里了都没有人知道。”
理由充分,关之洲也不是那种放着他不管的人,虽然这个理由确实是有点……扯。
陈军座能够死在家里,那也是一种奇迹。
陈瑾丞到了关之洲家里之后,看了一眼,只有一张单人床,他侧躺着睡在床的里侧,这样不至于会压到自己的左手臂,他拍了拍身侧的床。
关之洲却说:“你睡床吧。”
陈瑾丞立马从床上起来,把关之洲硬拉到床上:“哪有这种道理。”
他左手搂着关之洲的腰,关之洲怕碰到他的伤,也不敢动,只好就着陈瑾丞抱着他的姿势躺着。
他看着面前的人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令陈瑾丞失望的是,他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完全没有不适,更别说发烧了。
他睁开眼的时候,关之洲已经醒来很久了。
陈瑾丞搂着他的手他也不敢动,他只能躺着等陈瑾丞醒来。
关之洲看着陈瑾丞的睡颜,明明是长得挺好看的一个人,偏偏要对自己有意思。
不过已经过去两年了,应该也淡了吧?他拿着手去摸了摸陈瑾丞的额头,没有高热的迹象,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陈瑾丞猝不及防地睁眼,两个人对视了一秒,他马上收回手移开了眼睛:“你……醒了啊?”
陈瑾丞看着他红红的耳朵尖,轻笑着说:“你看了我多久了?”
“就一会儿。”
关之洲小声说,“你一直搂着我,我没办法起床。”
陈瑾丞放开手:“你还真的一直看着我啊,我好看吗?”
关之洲立马辩解:“我没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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